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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現在到警察局了，你們的精神病總裁準備把我給告了，警察局讓我來接受審訊。禮物刷起來，哥要是蹲了局子，就沒法給你們直播了。”

張輝舉著自拍杆，小聲對手機鏡頭說。

手機螢幕上，依然是直播間，假採辦合同的鑑定儘管讓網上掀起了對張輝的罵戰，然而，他的直播間更紅火了，禮物刷得更多了，吃瓜群眾不知道到底抱著什麼心理，居然還給他成立了一個什麼後援會，聲稱會繼續支援他搞死穆光集團。

人心的黑暗，透過網路肆無忌憚滋生，熱度代表一切。

張輝的粉絲，比出事前多了十萬之多。

他把鏡頭對準遠處某道身影：“給你們看看，這就是精神病總裁，人模人樣看不出來吧？那天沒把老子差點嚇死！聽說好多妹子居然覺得他病嬌很可愛？切，他不就比哥帥一點……”

話沒說完，鏡頭前一黑，手機被人握住。

抬頭，一張好看的臉出現在眼前。

好看到什麼程度呢？以張輝的文化水平，忍不住在心裡‘臥槽’了十多句，差點開始懷疑自己的取向。

果然顏值就是正道，難道他粉絲裡一票的妹子說願意嫁給這個精神病總裁，就這張臉，就是捧著錢去養，估計她們也願意養。

穆錦辰淡淡地看著他。

“偽造公司印章，仿造簽名，侵犯肖像權，三罪並罰，你至少會判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張輝，我知道你不是整件事的策劃人，你也沒有必要替別人承擔罪責，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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