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常安也點了點頭，把剩下的點心往嘴裡一塞，抽一張紙巾擦著手說：“那就好”

周沆在對面嘖嘖搖頭，“你倆真能目中無人，常安來了好一會兒連正眼都沒看我”

常安抬眼看看他：“沒錯，我一般都拿斜眼看人”

周沆樂了，指指封季柏，“你看他一個我瞧瞧”

常安咧著嘴跟他貧，“我看他幹嘛啊，他又沒你帥”

“這是實話，我也一直覺得我比你旁邊那個帥出好幾個八度”

常安豎大拇指，“有見底”

旁邊兩位醫生早就不聊皮下軟組織了，在他和封季柏聊食譜的時候就都被奪走了注意力，此時正一個看熱鬧，一個冷眼旁觀。

周沆身子往前一傾，胳膊撐在茶案上，笑呵呵的說：“那咱倆處處試試？我也覺得你不錯，年輕又帥氣，合不合適先磨合磨合”

封季柏看他一眼，調整了一下坐姿，什麼也沒說。

常安一拍手，一臉激動道，“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你呢，就衝你這麼會說話這一點都比封少強，我跟他交流特費勁你知道嗎，一天到晚用嗯，啊，哦，來敷衍我，就前兩天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跟我講了個玩笑，把我冷的”

“笑話？他還會講笑話？說來聽聽”

“就你現在講這個啊，把我凍的直起雞皮疙瘩，沒勁透了還得給人面子笑兩聲，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周沆：“……我怎麼覺著你在拐著彎兒的罵我呢”

常安在盤子裡撿點心，笑說：“開玩笑，你能跟我開玩笑，我就不能跟你開玩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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