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被窩中躺好,自己踩著軟鞋下床。只穿了一條裡褲,黑髮隨意束在腦後,愈發顯得身形高大,後背肌肉線條明利,肩頭還有些許……抓痕。
楚淵別過頭,看牆壁。
“四喜還未奉熱茶上來,先喝點水。”段白月扶起他,“嗓子會舒服些。”
楚淵啞聲咳嗽,就著他的手喝完兩杯水,方才覺得舒服了些。
段白月問:“再睡一陣子好不好?陶仁德若是來了,打發走便是。”
楚淵拍拍他的胸口:“不許對太傅大人不敬。”
“說真的,若哪天我當真和陶大人打起來,你幫誰?”段白月和他蹭了蹭鼻尖。
楚淵道:“自然是太傅大人。”
段白月道:“捨得打我啊?”
楚淵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嗯。”
段白月抱著他躺回床上,抱怨:“昨晚可是拼了命在侍寢,為何連一點聖恩都沐浴不到?”
楚淵臉色先是一僵,耳根再是一紅,而後便開始盤算要叫四喜。
幸而這回西南王很是果斷,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唇瓣。
舌尖纏繞間,昨夜殘存的情愫被悄然喚醒。回憶起那蝕骨銷魂的滋味,兩人心間都有些悸動,動作便愈發激烈起來,連被褥都被悉數丟在地上。
外頭天已經光亮,耳鬢廝磨間,彼此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清晰可見。段白月在他的身體上漸次親吻,直到兩人的脖頸都泛上紅意,方才將人重重揉進自己懷中。
情到濃時,甚至連痛楚都是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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