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傳說中的那樣,在這個合而為一的小小“邪神”身上體現出來。
長庚有些悲憫地看著她,當他以局外人的視角來看待這一切的時候,突然就明白了那個瘋婆子的感受。
一個人滿懷國恥家仇的激憤時,很容易做出極端的決定——比如自戕,甚至謀殺親子,可那畢竟只是一刀快傷,哪怕鮮血淋漓,也總有時過境遷的時候,她卻非要選擇一條不斷凌遲自己的路。
胡格爾突然衝過來,抓起他的腳,舉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疼是真真切切的,即使在夢裡。
胡格爾發狠地彎折著他的腳趾,一邊彎,一邊魔障似的反覆道:“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
長庚發出一聲痛哼,卡在夢境與現實之間,整隻腳疼得幾乎沒有知覺。
就在這時,一隻冰涼的手忽然攥住了他的腳,剛好緩解了那火燒火燎的疼痛,長庚急喘了幾口氣,有人在他耳邊低聲道:“噓——沒事,都過去了,不疼。”
長庚茫然抬頭,只見周遭忽然場景大變,他的身形逐漸拉長長高,然而衣衫依然襤褸,遍體依然是傷,無邊的寒冷猶如要浸到他的骨頭裡,關外孤絕無緣之地中,他眯起眼睛,看見一人逆光而來,大氅獵獵,步履堅定,腰間掛著一個玄鐵的舊酒壺。
那個人雙手穩如鐵鑄,而眉目卻能入畫,對他伸出一隻手,問道:“跟我走嗎?”
長庚看著他,身心幾近虛脫,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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