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卻也確實算無遺策,很少出錯,而此時陷在溫柔鄉里多日,經顧昀一句話,他才驚覺自己有點忘形了。
長庚穩定了一下心神,默默回憶了片刻李豐召他到宮中的場景,覺出一點不同的意味——當今九五之尊憋屈地悶在一個滿屋子藥味的地方,厚重的宮室與悄然無聲的宮人都顯得那麼暮氣沉沉,滿屋泛著一股行將就木的苦味,而李豐正當壯年,並非真的垂垂老矣、看破凡塵,那他心裡會是個什麼滋味?
有的人體察到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會心灰意冷地主動退讓,但李豐絕不會是那種人,如果他這麼容易退讓,他就不會在北大營譁變的時候怒氣衝衝地越眾而出,也不會在兵臨城下的時候上紅頭鳶。
顧昀確實在提點他,長庚一激靈,後頸上微微滲出了一點冷汗來,臉上帶著雀躍的心猿意馬平息下來。
顧昀知道他聽進去了,這人太聰明,有時候一句話就夠了,不用多說,便伸手在長庚頭上摸了一把。
長庚捉住他的手拉下來拽著,顧昀好整以暇地等著聽他的自我反省,本想著至少也得得他一句“沒有你我怎麼辦”之類,不料長庚攥著他待了一會,非但沒反省,還無理取鬧道:“都怪你,弄得我都昏頭了。”
顧昀:“……”
抵達京城不到半天,他已經一人分飾兩角地分別扮演了“色鬼”和“禍水”,也真是怪繁忙的。
雁王殿下年幼的時候是多麼靦腆內斂啊,怎麼越大越沒有廉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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