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傳到第三個人那裡,姑且就算了,但我不希望在軍機處裡再聽見類似的話。”
江充忙正色應道:“是,下官失言了。”
長庚的神色溫和下來,睜眼說瞎話道:“我這個人經驗有限,遇上事城府與涵養都不足,拿你當自己人,嘴裡也沒個把門的,話說得輕了重了的,寒石兄別太往心裡去。”
江充連聲道“不敢”。他被雁王一手提拔,別人都以為他是雁王心腹,但他自己卻越發覺得看不透這位知遇之恩深重的上司。
以方家為首的勢力不會坐看朝中新貴藉著國家缺錢的機會上位,必定會不遺餘力地打壓,這是肯定的。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江充心知肚明,這些所謂“新貴”恰恰是雁親王一手扶植的——從改革吏治……甚至更早,發行烽火票開始,這件事就已經在鋪墊了。
倘若他這漫長的鋪墊是為了佈一個局,那麼最後指向何方?
雁王殿下真的只是大公無私,所做種種都為了緩解國家一時危局嗎?他真像自己一直表現出來的那樣無慾無求,只待外敵一退,便會立刻掛印回家當吃個皇糧的閒散王爺嗎?
要真是那樣,他有什麼必要殫精竭慮地鋪這麼大一張攤子?
但倘若雁王只是用這一場彌天大謊欺遍世人,心裡另有所圖……他又能圖什麼?
他是當今皇上唯一一個還活著的親兄弟,也是大梁唯一一位親王殿下,若想再進一步,也就只有……那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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