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一句罵回去了,於是沈若言就開始看顧淺淺的作文,不由得甚為歎服,學霸就是學霸,寫《夜色》這種題目最後扯到了高考,尤其中間一段讚美老師的話寫得那是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她吐槽這一段的時候安度翻了一個白眼:“你懂什麼,不管什麼作文,只要誇老師,老師判分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多給幾分……”
“說得好像你多會寫作文似的……”沈若言翻了個白眼:“等等,你不是去畫室了嗎?”
“今天星期六啊大爺,我忘了啊,畫室在雙休日不開。”
“那為什麼我們還要上課?”沈若言故作委屈,顧淺淺翻白眼不想理會這倆人,低頭開始刷題,然後安度和沈若言倆人就開始壓低聲音不知道嘀咕些什麼事情。
下午總共有兩節課三節自習,下了自習之後沈若言緩緩地從課桌抽出一本書,那本書是她寫的,上面署名是:神經病。
沒錯她的筆名就叫神經病,一開始想要起名字叫忘吃藥,仔細一想太含蓄於是就叫神經病了。
這是一本散文集,她看著自己的文字被印刷出來心裡多少還是很高興的,不過她太小眾了,知道神經病的人很多,知道叫做神經病的寫手的人,很少。
抓起散文集走出教室,她出了幾本書也都放在家裡,出版社是直接寄到學校的,每次都是顧淺淺幫忙簽收,然後顧淺淺優先閱讀,接著就是安度。這倆個死黨對於她的書永遠都是讚不絕口,用沈若言的話來說就是,提不出建設性意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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