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得不交的‘罰款’。而昨天,回家收拾行李的時候,又碰巧偶遇了一夥社會人士,在他們的刻意攔截挑釁下,羅槿臉上掛了花。
“抱歉,杜若,明天就要轉到普通病房了。”
望著熟睡的人,羅槿自顧自說道。
原本應該富有生氣的雙眼緊閉,氣色上卻被保養的不錯。相比之下,羅槿消瘦而又蒼白的臉頰更像是個病人。
腦死亡不同於一般的昏迷,是永遠都不會清醒、也沒有機會清醒的。而且,腦死亡的人隨時都有真正死去的可能。所以,只有給杜若最好的醫療條件,才可能保證他‘生命’的延續。
腦死亡的人,好像只比屍體多了心跳和體溫。
……
三個月了,羅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堅持些什麼。畢竟當初不願意接受的人是他,而現在不願放手的人也是他。
握住杜若的手,搓弄著他修長的手指,十指交扣,羅槿靜靜的感受著他溫涼的手掌心,又伸手拽了拽被子。看著那一雙永遠不會睜開的眼睛,眼眶竟止不住的溢位淚水。
都快要三十的人了,怎麼哭了?
是自己太沒用,連最好的條件都給不了這個人。
摘下眼鏡,擦了擦滴落到上邊的淚水,身邊忽然亮起了一陣白色的光芒。順著望過去,便看到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坐在杜若床前。
“誰?”
警戒的問出聲,少年慢慢的回過頭來,與他對視。這時候,羅槿這才發現少年有著歐洲人一般的湛藍色瞳孔,像極了宗教壁畫中的安吉拉,可與安吉拉不同的是,他擁有一頭烏黑的落肩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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