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剛好可以吃一頓早午餐。”
切澤瑞非常積極地抱著梅少陵去浴室洗澡,在裡面對他上下其手,又親又摸,吃盡了豆腐。梅少陵吃力地阻擋,可依舊免不了被他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地摸了個遍。端木誠不耐煩地敲門,切澤瑞才依依不捨地把手指從情人的身體裡抽了出來。此刻的梅少陵渾身溼漉漉的,眼睛溼潤,鼻頭泛紅,一副被欺負到了極點,無奈又委屈的模樣。切澤瑞一面給兩人擦身子,一面計劃著等端木誠走了,自己一定要哄得他在浴室裡好好做一番。
用過了飯,切澤瑞提議大家去湖邊散步,順便野餐釣魚。梅少陵立刻就同意了。要是留在屋裡,大家都閒著沒事做,難免又會磨蹭著擦槍走火,滾做一堆。昨夜一床三好、大被同眠的經歷始終讓他覺得羞恥和彆扭,身體上雖然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可是他覺得自己心理上還不是那麼容易坦然面對。
三個人沿著湖岸草地的樹陰散步。梅少陵暫時放棄了柺杖,被兩個男人一邊一個扶著,藉助著他們的扶持,慢慢走著。他康復得不錯,復健機器人已經建議他可以開始嘗試離開輔助獨立行走了。
現在正是盛夏季節,山裡的野櫻桃已經成熟,紅豔豔地掛在樹枝上。林子裡到處可聞歡快的鳥叫聲,這是一場小動物們的饕餮盛宴。切澤瑞摘了幾串最紅最飽滿的櫻桃,嚐了一下,酸甜可口,十分開胃。
“可以做點櫻桃果醬帶回去。”端木誠對梅少陵說,“你三哥不是又懷孕了嗎?應該會喜歡吃。這是第幾胎了?”
梅少陵算了算,“是老八……就是那個搖滾明星的孩子。”三哥如此熱衷於生育,絲毫不擔心身材走樣,也很是讓梅少陵無語。
“那我這就讓家務助理來摘櫻桃!”切澤瑞不甘落後,“家庭手工自制的果醬,肯定比超市裡買的要好吃很多。”
梅少陵無法拒絕切澤瑞的熱情,只好朝他溫和地微笑。
他們走了很長一段路,梅少陵走得一身大汗,卻暢快淋漓。家務助理飛快地在大樹下鋪上了餐布,擺放好了豐盛的下午茶點。端木誠陪著梅少陵坐在草地上用下午茶,切澤瑞留給他們兩人獨處的空間,去湖邊釣魚。
梅少陵躺在草地上,望著茂密的樹葉和星星點點的碎光。微風吹拂,蒸發了他身上的汗水,帶來陣陣涼爽,讓他有點昏昏欲睡。
“我們已經開會決定了,授予你一等功勳。公文已經下來了,獎章打算等你回去後給你,大概會有一個儀式。”端木誠說。
梅少陵看向他:“我最討厭這些儀式了。”
“這是你應得的。”端木誠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
“是我用職業道路換來的。”梅少陵自嘲道。
端木誠輕嘆了一聲,握著他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還有你的職位調令。等你歸隊後,你將會擔任特別行動處處長一職。”
這個職位聽著霸氣,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屬於二線行政職務,除非特大案件,否則不會參與行動。他以後明天要做的,就是開會、寫報告、培養和提拔年輕幹部。職權是大了,但是,就此退到了幕後。
“在我人生計劃裡,起碼三十年後,我才走到這步的。”
“提前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端木誠安慰道,“並不是只有在前線,你才能發揮作用。事實上,身在後方,運籌帷幄,指揮全域性,同樣重要。你會是個很好的指揮官的,少陵。我也相信你會喜歡上新的職務的。”
“可是我討厭開會和寫報告。”梅少陵撇了撇嘴,幾乎是在撒嬌了。他除了在床笫之間會嫵媚求歡,平日裡一貫穩重矜持,嚴肅正經。此刻大概是因為被太陽曬得暖暖的,徹底放鬆下來,倒顯得活潑可愛了許多。
端木誠注視著他的目光愈發充滿憐愛,忍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吻他,說:“我那裡有幾十種報告模版,回去了發給你,不用發愁寫不出來報告。”
梅少陵撲哧笑了,摸著他的臉,抬頭回吻他。兩人纏綿地吻了好久才分開。
午後日光溫和,梅少陵覺得渾身都懶洋洋的,意識漸漸模糊,在丈夫懷裡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臥室的窗上。
夕陽已經快要落山,木屋正沐浴在最後的夕照之中。飯菜的香氣從門縫裡飄進來,依稀聽到端木誠和切澤瑞在客廳裡交談,似乎在討論著昨日的棒球聯賽。梅少陵伸了個懶腰,滿足而又愉快地打了一個呵欠。
那一刻,他有點希望這樣悠閒懶散的日子還能持續得再久一點。
56章來吧。摸摸它。它也最喜歡你了
晚飯是鮮美可口的烤魚,魚都是切澤瑞下午從湖裡釣上來的。魚肉烤成金黃色,澆上用野櫻桃製作的醬汁,酸甜味美,所有人都讚不絕口。家務助理的指示燈一路亮著紅燈,被誇獎得很不好意思。
飯後,切澤瑞從酒窖裡開了一瓶好酒,給自己和端木誠各倒了一杯。梅少陵因為還處於復健期,只得到一杯花茶作為飲料。這讓梅少陵頓時感覺自己成了未成年人一樣,覺得十分好笑。
今夜沒有球賽,三個男人都不愛看連續劇,於是切澤瑞取出了撲克和籌碼,大家坐在壁爐前和沙發之間的羊絨地毯上,開始賭牌。
作為情報人員,雖然不是間諜科的,但是梅少陵也受過專門的訓練,一直以自己牌技好為驕傲。沒想到幾盤下來,他拼不過老奸巨滑的端木誠就算了,居然連切澤瑞都比他打得好。梅少陵隱隱覺得不妙,手裡的籌碼很快就輸得精光。
“你出千了?”他忍不住瞪著切澤瑞。
王儲立刻舉起雙手,無辜地大叫:“蒼天在上,我才不屑出千做假呢。你自己牌技臭,可不要誣陷我喲。”
端木誠也笑了,“少陵你太久沒打牌了吧?”
“我當年可明明是隊裡的牌神的。”梅少陵不服氣地念叨著,“切澤瑞,你真的沒動手腳?”
“你不信我,就來搜身嘛。”切澤瑞笑嘻嘻地把手舉高,“來呀,寶貝,這個身體隨便你摸。你想摸哪裡就摸哪裡。你要是摸到半張牌,我就學盧克在地上趴給你看!”
梅少陵臉上一熱,唾道:“誰要搜身呀?胡鬧!”
“不摸那就是預設咯?”切澤瑞笑得賤兮兮的,“不行呀,你汙衊我出千,置疑我的人格,傷了我的心。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又要怎麼樣?”梅少陵沒好氣。
切澤瑞奸猾一笑,道:“不用籌碼了。我們來玩脫衣撲克吧!輸牌的人就脫一件衣服。支援的人舉手!”
話音落下,他自己就高高舉起了手。而端木誠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紅酒,也抬起了手。
梅少陵啼笑皆非瞪著這兩個男人,“你們這是聯合起來針對我?”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