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寫一個。
我寫我自己。
出櫃對我們的生活似乎沒產生什麼大的影響,只有一件——當時出櫃的時候有一個學生家長在場,她很激動地舉報了雲玉,要求機構辭退他,理由是她怕他會騷擾她的兒子。對此雲玉沒有說什麼,只是表示自己只是同性戀而且有長期穩定的愛人,他並非戀童癖,也不會去做騷擾別人的事,而且教室裡有無死角的監控,如果實在不放心,孩子也可以轉班。雲玉執教之後機構的學生暴增,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收益問題,機構最終沒有迴應這個家長的要求。
後來這個家長的孩子再也沒有來過。
我和雲玉都不甚在意這件事,不來就不來了,兩世的生死經歷過,諸刑加身,死別生離,多麼撕心裂肺的事情都走過來了,外界的眼光,不公平的待遇,有些事情其實會看得很淡。在這個世界善意的眼神與偏見的目光同在,歧視的行為與溫暖的舉動並存,主流的聲音依然在抗拒著我們,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
我之前說過,這是一個速朽的時代,有關我們的話題很快被浩如煙海日日更新的新聞淹沒,生活也慢慢恢復了平靜,雲玉在執教之餘一直在讀南北朝之後的經史子集,整理古籍文獻,涉獵很廣博,那天看著看著電視,突然嘆了口氣,說:“文脈由韓愈、歐陽修至蘇軾絕矣。”
我愣了愣,說:“周張二程,朱熹王陽明,乾嘉和桐城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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