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家的留言是一件興趣盎然的事情。
emmm,畢竟碼字有時真是寂寞如雪……
做到哭,做到昏厥H
白老師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懷裡不省心的小東西折騰半天后終於趨於安分,可悶在他胸口的那股氣卻是始終無處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寫情書和偷試卷的事情還沒跟她算賬,就來個惡人先告狀,咄咄逼人的給他冠上諸多罪名。
他白誠然活了三十年,所有不冷靜不理智都來源於卓花梨。而在她心中,他只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忍著氣輕輕將她放進沙發裡,面沉如水的坐在她身側,聞著那股傳過來的酒味,也不知是今晚第幾次皺起眉。
酒後的花梨與往常不大一樣,本是白玉般的臉上染得緋紅,唇瓣殷紅如血,眼緊緊攏著,睫毛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睡夢中的她並不踏實,縮成小小一團的身子拱了幾下,嘴唇輕顫帶著些哭音喊著:“爸爸...媽媽...”
這樣子實在是說不出的讓人憐惜。
白老師愣了半晌,好會兒才抬手去拂開她臉邊的髮絲,那道青紅的印子就這樣覆蓋在臉上,觸目驚心。
心頓時軟得跟什麼似的,傷她的那隻手下午以來一直隱隱作痛,深深的自責充斥於胸中。
哎,輕不可聞地嘆聲氣。他找來藥膏,給她抹上,動作慢又柔。
只不過是個丁點大的孩子罷了,和她較真些啥,要恨就恨著吧,只要待在自己身邊,好好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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