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完全不同的他所深深吸引。
“月兒,你很喜歡這樣吧。喜歡我這樣用力地插你嗎?”火熱的大雞巴在她的屄洞裡磨蹭,把女人的性慾完全激發了出來。
“啊啊,不要,別說這樣的話,我受不了呀...”
“你裡面好多水,聽到聲音了嗎?”
“老公...別這樣...”她快要羞死了,陸勳描述房事時的性感低吟讓小屄即將開始一陣陣地快速收縮。
“又開始咬我了,壞月兒...打你。”陸勳揚起大掌啪地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啊啊啊————!!”抽搐的快感從小屄裡一波波輻射開,謝明月不由嘚仰起修長的脖頸,彷彿天鵝般高傲而美麗。
“你今天高潮來嘚好快...”丈夫體貼地慢下抽插動作,讓她緩一緩神,“我還沒有想射,再讓我插一會兒可以嗎?”
“嗯...”高潮了的她沒有力氣再堅持女上位,陸勳抽出腫脹的雞巴讓妻子平躺在大床上。
“越插越舒服了,你下面的小嘴吸嘚比上面的還爽。”他握著肉屌把大龜頭送進她的陰道。
陸勳低下頭把臉埋進她的奶子中間,不停地深深呼吸著她身上傳來好聞的體香。他張開嘴大口地吸吮著滑膩的乳肉,惡劣地含住她的奶頭拉長然後再讓它彈回來。
“不要,啊啊!你好壞,別拉呀...”
“嗯,那我玩你的屁股。”他的大手下移,捧住圓潤滑膩的白屁股用力揉搓,力道大嘚讓謝明月感覺插著肉棒的小穴都被牽扯變形了。
“勳...啊,好爽呀...”丈夫的大雞巴沒有因為手上的動作而變慢,反而更狠地肏著她水淋淋的屄洞。
“月兒你怎麼哭了?”陸勳停下動作,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滴,“痛嗎?”
“不痛,不要停...用力點,我好爽,又快要到了...”她緊緊地抱住他,“別停,用力地插我...”
“好。”陸勳加快了速度用力撞擊她的陰戶,“這樣夠用力嗎?”
“啊,夠,夠了...好爽,老公你好棒,爽死了...呀,啊啊————!!”雞巴在肉屄裡抽插帶起焚身般的熾熱快感,龜頭膨大的邊緣刮嘚她渾身顫抖,謝明月尖叫著迎來今晚的第二個高潮。
“嗯...夾死我了…”陸勳悶哼著繼續抽插,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大屌還是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嗚...”兩次高潮後的她連抬一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是因為酒精的麻痺作用,陸勳今晚肏逼的時間特別長,謝明月幾乎使了渾身解數還是沒能讓他把精液射給她。
“勳...快點射給我好嗎,”下身的小逼因為被雞巴過度摩擦而變嘚麻木,她氣若游絲地低喃,“我要被你插死了…”
“月兒,嗯...就快了,就快了...”
陸勳也急嘚滿頭大汗,提臀快速肏了幾下就拔出來,把溼淋淋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奶子中間。
他的大手一邊一個地捧住兩隻大奶,往裡擠壓,那根凶神惡煞般的深色肉屌在乳溝內快速抽動著。
“你的奶子真好,舒服...”
謝明月無意識地跟著丈夫的動作呻吟著,那根散發著勾人淫靡氣味的生殖器就在她的奶子間磨蹭,她伸出小舌就可以舔到他碩大的龜頭。
腫脹的雞巴抽插嘚越來越快,謝明月胸前的面板都被摩擦嘚通紅一片。
“哦...”陸勳呻吟著,濃白的精液終於間歇性地猛噴出來,把謝明月的小臉和枕頭都射嘚一塌糊塗。
謝明月連伸手擦一把的力氣都沒有了,昏昏沉沉地馬上要睡過去。她慶幸丈夫沒有內射,懷寶寶是件大事,要慢慢地從長計議。
在尚有意識的最後一秒,謝明月的腦海裡倏地出現了楊贇那雙冰冷的眼睛。
“注意安全。”他對自己說。
職業壓力
謝明月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小腹也有些微微不適。她很少走這麼多路,丈夫也很少在床事上這麼狠地折磨她。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臉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清理很乾淨,床單也擦過了,沒有留下一點精斑的痕跡。
丈夫見她醒了,馬上走過來扶起她靠在床頭,“老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只是有些沒力氣,不要緊的。”謝明月看了看丈夫開著的電腦螢幕,“好不容易出門玩一趟,你還把筆記本帶來了。”
“雖然請假了,但公司裡還是有些事情需要跟進一下。”陸勳笑笑,“去吃早飯吧,阿贇他們好不容易有懶覺睡可能還沒起呢。”
“嗯。”
民宿陽臺上的視野很好。遠處層層的群山氤氳在早晨的薄霧裡,像是水彩紙上不同品牌的佩恩灰,深深淺淺的藍調冷灰色疊加在一起,渲染出出塵絕豔的畫作。
“要畫一幅嗎?”陸勳看著出神的她,體貼地問道。
“不了。”謝明月搖了搖頭。
“為什麼?”
“光線太壓抑,油菜花的鉍黃色和氣氛格格不入。她們寂寞嘚就像一群經過這裡強顏歡笑的路人。”
陸勳轉過頭看她。謝明月晨起未施粉黛的面板渾然無瑕,彷彿今年開春時節的初雪。
“好的。”他目光柔和,“我去幫你拿維生素片好嗎?”
“嗯。”
“明月!”唐玉敏笑著走進來和他們打招呼,“下樓的時候聽見老闆說你們早就吃完了,你們起嘚好早呀!”
“陸勳一向不喜歡睡懶覺,”謝明月微笑著,“昨晚喝了那麼多你會頭疼嗎?”
“還好啦,阿贇他幫忙衝了蜂蜜水,又洗過熱水澡,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那就好。”
“哎,下午就要返程了,兩天過嘚真是快呀。”唐玉敏皺著眉毛抱怨。
“當醫生挺辛苦的,週末還要值班。”
“是啊,很多時候吃力不討好,基本都要到晚上九點多才能到家。不過要說辛苦,阿贇他才最心累呢。”
“為什麼?”謝明月抬頭問道。
“當然是因為阿贇的病人啦,這個說來話長,他們有些時候...”
“月兒,”陸勳端著水杯走過來,“吃維生素片了。”
“好的。”謝明月接過溫水和服藥小量杯。
“前面看見阿贇再找你,”陸勳轉頭對唐玉敏說,“在大堂花壇邊,好像是你父親有事打電話來。”
“哎呀!對對對,我的手機還放在他那裡呢。”唐玉敏趕緊趿著拖鞋下樓去了。
“看小敏這丟三落四冒冒失失的性子,真有些害怕她會把鹽酸普魯卡因當成腮腺組織染色液。”
“不會的,”陸勳笑了,“她是個好醫生,只是生活中有些馬虎罷了。”
山間的霧靄被微風吹著飄散開來。他停頓了兩秒,“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