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沈罪看到自己被放到小屋子的時候終於是放下了自己的這顆心了。現在一定是能夠活下來了。
屋外的禹青便是一臉眈裝的看著別歌后者自然是想知道是什麼事情,便是一直看著禹青雙眼便是沒有停下來過。別歌現在就等著禹青對自己說明事情了,只不過禹青心中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只是有著一些猜疑罷了。
雖然說禹青只是猜忌,但是現在看來的話這水雲城一定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了;百姓們之間的兩極分化實在太過嚴重,這稅收收的非常的高但是並沒有到國庫的手中,然而每年水雲城上繳的還是跟國家政律是一樣的,那多餘的稅賦到哪裡去了真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若不是暗中有人在操縱風雲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禹青擔心的事情一定是有的;於是禹青看著別歌道:“你想下,朝廷對天下的政策是好的,但是在這裡的官府卻是這般的收取稅賦,你說說當中若是沒有事情的話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百姓都是這般的苦難。這般情況之下當地的官府肯定是有問題的,難道不去打探清楚?”
“你是說著裡面有人故意為之,想要收集錢財圖謀不軌?”別歌驚呼道。
禹青點了點頭。
“你可知道這當地官府的官老爺是誰?”
沈罪眼珠子一轉便是馬上答覆:“乃是當朝的縣令段風段大人。”
“平日裡面他喜歡做些什麼?”
“這位大人平日裡面都是喜歡去 青樓之中而且,他也喜歡賭錢,每一次賭錢的數目可不小;那面前都是金銀滿貫,便是輸了一堆他也是毫不在乎。當地的稅收這麼高,遠遠是比過了每次段大人輸贏的錢財了。”
聞言禹青臉都是變了色彩很是不舒服,一個縣令而已便是這般的腐敗,想必那桌子上的金銀都是能夠讓上百戶的貧苦人家上年的衣穿食宿了,這般腐敗的人若是不將他殺死的話,還真是對不起這水雲城裡面的百姓了。
“你可知道他最近喜好去哪裡?”
“最近便是沒怎麼見到他出來過,之前總是喜歡去青樓的然後跟著青樓上便是開一間上等的房間,之後便是聚集一些當地的豪強一起賭博。這都是常有的事情。不知道大人有什麼疑慮?”
聞言禹青便是想了一下道:“沈罪以前你也是當地的富豪之一,想必你也是經常跟段縣令常常在一起賭博的把?”
沈罪點著頭,之前自己便是那青樓的常客,那時候家中的錢財在此處也是數得上一二;縣令當然是喜歡結交一些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便是時不時的會像他們徵收一些錢財,說是國家的稅賦所用;其實大傢伙心裡面都明白。
每次縣令這麼說的時候肯定是缺錢用了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每一次都是藉著大家做生意賺的錢財很多然後便是要上繳賦稅,一點點的讓大家全部都交到了縣令的手中,大家心裡面都是一團火,縣令每次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要上繳賦稅。
在賭局上大家也是直接看在縣令的面子上輸錢給縣令,誰不想官府勾結一下縣令,然後為了自己家裡的產業多多益善。縣老爺開心了大家的日子肯定也是好過了起來;便是在這種烏煙瘴氣之下一日復一日原本算不上富裕的縣令如今也是富甲一方的人了。
這些錢財都是縣令從當地的富豪手中想辦法弄過來的,便是養了一群當地的豪強,這股黑勢力便是一點點的蔓延開來,說段風現在還是朝廷的官員但是從現在看來,幾乎可以斷定段風是自己暗中開始培養勢力若是這些人都是聽從段風的話。
段風便是可以在當地如同土皇帝一般,若是他的一道命令下來這些人怕是可以跟著他一起起兵造反了,便是能夠在當地的幾個城之間形成一道防線,而且地處偏遠即使是朝廷的軍隊派過來也是難以這般的拿下。那時候他便是可以明目張膽的造反了。
想到這裡禹青心裡就是可氣的很,不成想父皇還沒有病重的時候這大禹的天下便是有了這些人在這裡作亂。真是其心可誅!!
沈罪這個時候也是聰明人便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難不成,大人想要我再去接近那段大人?”
禹青點了點頭。
沈罪聽了便是搖頭道:“如今我也不是當年的沈罪了家中已經是被的我賭博輸一乾二淨了,那段大人早就見我如同一個野狗一般根本不會同我多說幾句話的。”
禹青輕笑了一聲,不成想這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沈罪便是到了最後一刻也是知道了自己年輕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情,只不過現在一切事情都是化作了雲煙。沈罪便是不能夠像以前那樣的瀟灑了,一時之間沈罪便是自嘲的笑了起來。
原來自己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模糊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若不是碰到了禹青跟別歌自己怕會還是那般的朦朧無知吧。
忽然之間沈罪便是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道:“今天便是遇見了兩位大人,沈罪便是一死也要幫助兩位大人得到想要知道的線索!!”
禹青也是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可知道,這番下去你可能會有生命之危。你不怕嗎?”禹青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也是加重了幾分。
沈罪眼神堅定便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到了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便是身死我也在所不辭了。只是有一件事情還要請大人幫忙!”
別歌倒是明白的很,於是便道:“你且放心家中之人一定保他們平平安安,你只管放心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就行了。”
沈罪便是再次磕了三個響頭:“我必定完成大人的吩咐。”
禹青的安排便是讓這沈罪再去青樓之中瀟灑一番大肆的揮霍錢財,這便是能夠引起段飛的注意,只要引起了段飛的注意後面的事情便都是好辦了。於是禹青便是給了沈罪不少的錢財並且告訴他讓他大肆的揮霍不用跟禹青省錢。
後者以前會是很瀟灑的用錢,只是現在這些錢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便是有一些沉重了起來;便是目光堅定一定會將事情做好。
……
青樓之中沈罪便是再次來到了這裡,那些個青樓女子便是見過多次沈罪了,知道這個小子來青樓玩耍的時候總是沒錢很多次都是過來嫖了之後便是拍拍屁股走人了說是下次再來的時候再付賬,一次次的次數多了便是大家都認得他了,於是看到沈罪的時候便是懶得打招呼。
沈罪也是有些尷尬,不過沈罪走進來便是直接來到了三樓的雅間。老媽媽見了便是阻攔道:“喲,這不是沈罪嗎?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只不過我這裡可不是欠債的地方,若是你沒有金錢的話怕是要請出去了。
噠噠噠!
說著的同時老媽媽的身邊都是走過來了不少的武士,這些人都是老媽媽養在這裡的人,便是專門對付那些過來吃白食還有玩完姑娘就不給錢走了的。
之前並沒有這麼多的人,但是沈罪以前便是常常如此說起來還是因為沈罪的原因,老媽媽才是多找了一些武士在這裡。便是下一次再見到這些人的時候便是能夠直接威脅他們了。若是沒有錢財就敢進來吃白食的話一定是站著走進了,趴著爬出去。
這些事情如今都是見多不怪的事情了,只是現在的沈罪可是不一樣了懷中便是之前禹青給的錢財,便是能夠花銷的起,沈罪便是咧嘴笑了起來:“老媽媽說的可是有些嚴重了,若我身上沒有錢財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當然是身上有錢才會來到這裡。”
說著的時候便是掏出了一錠銀子,那老媽媽便是睜大了雙眼有些驚訝了,這一錠銀子少說也有二十兩了,看來這沈罪是沒有說謊於是老媽媽便是換了一副嘴臉笑眯眯的看著沈罪道:“哎呦喂,我說著今天是什麼風在吹著把您給吹到了我這青樓之中,看來這風吹的真是吉利的很。”便是轉身對著下面的姑娘道:“薄荷,你快來陪著沈大爺好好樂呵樂呵。”
樓下的薄荷便是慢慢的走了上來,看著沈罪便是笑眯眯的走了上來拉著著沈罪,便是用胸部使勁蹭著沈罪的手,後者若是以前必然是歡喜的很但是現在他便是看見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噁心了,便真的是人經歷過了生死之後很多事情都是看的不一樣了。
這些個人肉的生意已經是在沈罪的眼中沒有多大的感覺了,或許給沈罪再來一次機會的話一定不會這般的犯渾做出那麼多的糊塗事情。讓家中的人變成了現在的這番模樣;自己無能便是安分守己的將家中的產業守好了就行,再也不想做這麼多犯渾的事情了。
“怎麼了,沈大爺不滿意薄荷嗎?”見到沈罪這番表情老媽媽便是有些,尷尬了起來。
沈罪便是推開了薄荷,後者也是不明白沈罪的意思便已經是被嫌棄了;沈罪慢慢的坐在了雅間的椅子上看著老媽媽便是道:“聽說你這裡有一位姑娘才來不久的,但是名聲非常的龐大,便是所有的豪強還有官員都想來找上這位姑娘。怎麼老媽媽不將她帶過來呢?”
聞言老鴉子的臉色都是有些變了,雖然知道沈罪身上有錢但是今天的宮羽姑娘已經是被段大人預定了,只不過段大人今天來的有些晚了,此時的宮羽姑娘還在房間中沒有出來。人的確是在這裡了但是就怕叫出來沒多久之後段飛大人來的時候見不到宮羽侍寢的話一定是會生氣的。
鐺的一聲!
沈罪便是又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面,便是讓老鴉子的眼睛都是亮了起來;這沈罪便是一錠錠的銀子將老鴨子的內心給擊垮了,便是轉過頭來對下人吩咐道:“讓宮羽姑娘過來吧。”
下人怔了一下便是有些難為情的看著老媽媽道:“若是那段飛大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