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終是忍不住一腳踹向手邊的紫檀木雕花架子,那架子上擺著粉彩細頸的花瓶,輕輕一歪,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身後的內官宮娥頓時呼啦啦跪了一地,唯有臨夏輕輕地走過來:“聖人若是氣悶,歇一會兒可好。”
“也罷,”瑤姬深籲一口氣,舉步欲走,瞥見滿地跪伏的人群,“都跪著做什麼,起來。”
宮中人素知這位聖人秉性仁厚,輕易不遷怒於人,倒也並不惴惴。臨夏見她像是消了氣,扶著她在羅榻上坐定,又揮退左右,只剩段宏遠守在門外,方才柔聲道:“聖人可覺得身子有沒有不適?老段也不勸著聖人一點,今天這樣的日子,怎好飲酒。”
瑤姬本是無甚所覺的,聽她這樣說,才覺得小腹有些墜墜的痛意。她想自己大概是做男人做的時間太久,連今天是她的小日子都給忘了,還是早上起身的時候臨夏提醒她的。
“想來我今日火氣這樣大,也是因為這個罷。”她不由自嘲一笑,畢竟要穿著繁瑣沉重的冕服參加大朝會,天不亮就得起身,胸口還裹著一層一層的白綾,纏得她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任憑哪個人脾氣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聖人是太勞累了,”臨夏柔聲說,“聖人又何必與吳王置氣,吳王是什麼做派,聖人還不知?”
瑤姬不由地皺了皺眉:“提他做什麼。”只是想到朝會上的那封奏疏,心裡就一陣一陣的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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