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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突然嗤笑起來，“袁昭，你有兩個伴生，如果把卡牌給你用，你打算復活誰呢？”

少年顯然也不知怎麼選擇，他在沉默了。

“哈哈，真有意思，你們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把自己伴生當做兄弟，可結果呢？如今活著的，都是主人格，既然這樣，還要伴生幹什麼？”

老二神色越加癲狂，“老天為什麼要創造出我們這些伴生？我也想掌控身體，我也想出去學習、工作，而不是躲在昏暗的角落裡，只能眼睜睜在一旁看著！”

葉果被他突然的爆發嚇了一跳，她想躲在白灰身後，可不知想到什麼，突然跳出來，自己擋在最前。

“你明白我的心情嗎？”老二盯著白灰，“你明明比她聰明，比她強大，卻只能被對方支配，對方利用你的才能得到一起，最後卻把功勞歸咎於自己”

白灰毫無所動，倒是葉果，被這話刺激的神情悲痛，她又回憶起了以前。

為什麼活下來的是最沒用的自己？

“因為沒有她就沒有我。”白灰手搭在葉果肩上，“如果真有創世神，那麼他最初創造伴生的想法，一定是讓人類不再寂寞。”

白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不知道你小時候有沒有這樣的想法，整個世界都是陌生的，你永遠不知道世界是不是真的，或者只是一行程式碼、或者是一場電影，你能知道的只有自己。”

如果沒有伴生，那每個人的世界都是孤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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