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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灰總覺得這話有點耳熟，“是這樣的，我還要拯救其他人，你也不想有人像你一樣被處刑吧？”

章聞冷笑，“別人的死活關我什麼事？”

“...”

見她不說話，章聞眼眶更紅了，眼看淚珠子就要掉下來，“怎麼？在編理由？”

“嗯。”

她竟然承認了！

章聞又怒又悲，“你要是真想離開，我難道還能攔住你，你走吧，走了以後就再也別回來，我和366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系統不敢說話。

白灰：“它本來就是我附贈的，當然跟我一起走。”

章聞要被氣炸了！

什麼垃圾伴生，救了他就算完了？人家海的女兒還換的雙腿走上陸地想嫁給王子呢。

憑什麼你小仙女想走就走？

“那，我們走了？”

說完這句，白灰和366的聲音徹底消失了。

章聞伏案大哭，如果對方能永遠在這，他甚至願意讓對方當主人格。

可惜，這到底是黃粱一夢。

離開後，系統心情很複雜，“宿主，我覺得你真渣。”

白灰：“我也覺得，所以說為什麼我每個任務都會遇到他？”

系統：“...可能是天命所歸？”

“天命所歸不是這麼用的啊！”

“人類不是把另一半成為真命天子？”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好了，憋嗶嗶，快點給我找個合適的身體，咱們去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

很快，系統在某條小巷子找到一個剛剛死亡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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