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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跟幾個人對決,白淵都不用靈力,只比劍法,比試下來倒覺得獲益匪淺。
眾人對她此舉也頗有好感,若她使出全力,少有人能在她手下走上十個回合,那樣切磋還有什麼意義?
林鶴有所察覺,於是趁機跳上比試臺。
“掌門,我最近新學了幾個道術,還請你不吝賜教。”
系統:“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把外掛開啟。”
不等白淵反應,林鶴已經衝上來,一出手就是殺招,完全沒有把她這個掌門放在眼裡。
而令人意外的是,白淵竟然只躲閃,根本不還手!
“白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以她的本事不該如此狼狽啊。”
說狼狽都是輕的,因為白淵剛剛一個不注意已經被劍刺中,好在躲得快,只擦破了點皮。
系統:“你...你求我一下會死嗎?”
它氣的不行,正要開啟外掛,被白淵制止。
“別開,我讓你看看我想坑人的時候是怎麼操作的。”
等她再次險些被火燒到,許掌門連忙叫停。
“住手!”他上前一步扣住白淵脈搏,卻發現她體內竟然一絲靈氣都沒有,經脈枯竭...
白淵苦笑,“許掌門,我好像...中毒了。”
系統想死:我的宿主總是那麼多騷操作,秀的我眼花繚亂。
跟這樣的宿主作對是沒可能贏了,只能牢牢抱住她的大腿苟延殘喘。
許掌門也很生氣,人在他地盤上,中了這麼奇怪的毒,投毒之人分明沒把他放在眼裡。
“別急,峨眉吳師太最擅長醫術,讓她幫你好好看看。”他視線環顧一圈,“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給你投毒的兇手!”
聽到白淵中毒,眾人議論紛紛。
“難怪她今日說只以劍招比試...”
“我之前就覺得她臉色不太好,到底是誰這麼惡毒,簡直丟了我們道門的臉。”
這些人也有那麼幾個聰明的,稍一思索,就把目光投向林鶴。
這人嫌疑最大。
他明顯想當掌門,但是苦於白淵實力遠高於他。
而且他作為白淵的師兄,也有機會下毒,更重要的是,上場比試的幾人,只有他出手最重,露出殺意。
這麼一想,很明顯了。
林鶴見周圍眼神不善,心慌解釋,“師妹,你相信我,定是有人陷害我。”
他心裡又氣又悔,剛剛不該上場的,白淵現在靈力盡失,掌門之位可以說已經穩穩落在他頭上。
也不知是誰下得手。
白淵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被扶回去,吳師太仔細檢查一遍,也只能搖頭嘆息。
“這毒著實霸道,她身體裡靈氣竟然一點不剩,連吸收都不能,我從未見過...我回去翻翻醫書吧。”
眾人安慰她,許掌門還表示,一定會找出兇手替她報仇。
至於她到底能不能好,只能聽天由命了。
林鶴直接被看管起來,他為表示自己真的沒做,完全聽憑處置,只待在房間裡。
所有人都很惋惜,一個天才就這麼被毀了。
金鰲得知此事,偷偷潛入白淵的房間。
連掏出好幾顆內丹,險些把她眼睛閃瞎。
“這些內丹含有很多的靈氣,你吃了就會恢復的!”
白淵: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怎麼穿過我佈置的陣法的?
這些內丹明顯是不同種族的,不虧是傲天字輩的,隨便一出手就是別人一輩子也弄不到的寶貝。
“你把東西收起來,這些我用不上。”她苦口婆心,“你閱歷淺,這些寶貝不要輕易示人,說不定有人會心懷歹意傷害你。”
金鰲甜甜一笑,“你又不是壞人,我哥哥每次受傷,吃一顆內丹就好了,很管用的。”
“我是人,妖丹裡都混雜著妖氣,吃了沒用不說,還會加重我的傷勢。”
對方聽了鬱悶的把內丹都收起來。
“那怎麼辦啊。”忽然,她眼睛一亮,“要不,你跟我去海里,我讓祖父幫你換一具妖身。”
說到這,她嬌羞的玩著手指,“不過你要跟我成親,祖父才會幫忙。”
白淵驚了,“難道...你是男的?”
她搖搖頭,“你樂傻了嗎?我當然是女子。”
白淵恨不得以頭搶地,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良久,“你...沒感受到什麼嗎?”
對方認真感受一陣,“你心跳的好快,還有...想不到你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倒還蠻結實的。”
系統:“哈哈哈!宿主,你的對A人家要不起啊!”
見白淵要把她的手往下身按,金鰲驚叫一聲,“流氓!”飛快跑走了。
完全不給白淵解釋的機會。
出院門嘴裡罵著‘討厭’‘壞人’,臉頰羞紅的像個蘋果。
偶然路過的道士:emmmm...白道長都中毒了,我說的太過分不好吧?
不管了,大家快來看啊,白道長竟然葷素不忌,妖人不分,男女不顧,對小小年紀的金鰲下手辣!
白淵吐了一口老血。
“系統,你出來,我不打死你。”
系統:“哎呀,要是小妖精聽說這件事,還不傷心的哭死?”
沒幾天,這個訊息越演越烈。
白淵也對林鶴出手了。
把林鶴送給她的桃木上塗了毒,毒藥還是系統申請的,因為不需要給生物使用,批准的很快。
“林鶴,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林鶴搖頭,“掌門,這一定是別人陷害我!”
他滿頭大汗,猛然想到,“對了,一定是那個桃花妖做的...一定是他。”
白淵嘆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承認嗎?”
“當初你拿著桃木告訴我,他進了禁地,我才不得已闖入禁地尋找,可他實際上並沒有去。”
許掌門連連點頭,他之前已經盤問過桃花妖,得知林鶴從他那買下的樹枝,連銀子都拿出來。
這麼高等級的毒藥,也不是一個小妖能夠弄到的。
更不用說,小妖跟白淵無冤無仇,犯得上在這道門大會上給白淵下毒?
不管從哪想,兇手都該是林鶴了。
系統:“宿主,你好陰險!”
白淵:“你忘了之前是誰把我坑進禁地的?比試臺上他下手也毫不留情。”
人家找到機會就想弄死她,她有什麼好猶豫的?
當然是撕他。
論撕逼,她就沒怕過。
“掌門!我真的沒有下毒,你忘了我們多年同門情誼了嗎?”
“大師兄,早在你帶著師兄弟離開師門那一刻,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情誼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