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聖恩。”
“起吧”。
不冷不淡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彷彿在談論家常便飯一般輕鬆。這和往日聽到戰士傷亡的唐熠表現相差甚遠。
林瑜沒有生疑,只當白霏霏是昨日受了驚嚇,還未完全走出來。
“皇上,您有何打算?”
林瑜其實想勸白霏霏回京的,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一國之君怎可置自身性命不顧?昨日有“白霏霏”捨身相救,那下次再遇到危險誰敢保證還有另一個“白霏霏”?
白霏霏朝林瑜勾了勾手指,“林將軍以為,昨日漠北的軍隊是如何從左右兩側包抄我們的?”
“臣同他們交戰過,發現漠北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多人,最多五百人。斥候也不是誤報人數,是因為漠北人在戰馬的屁股上綁了樹枝,行走間煙塵滾滾,馬蹄聲陣陣,造成了一種氣勢非凡的假象,攪亂我方軍心。”
這個法子,唐熠曾經也用過,卻被想到竟會被漠北人學去。若是她在這,知曉被自己的法子坑了,也不知是何表情。
白霏霏有些意外,摸著下巴讚道:“我還以為野蠻的民族向來只會爭強鬥狠,沒想到也會耍心眼。”
“稟皇上,臣聽說漠北有一位學識淵博的齊人,是漠北王子的幕僚,正在漠北大力傳道授業。臣斗膽猜測,漠北此番行動少不了那人在背後出謀劃策。”
“你可認識那人?”
“臣,不識。”
哼,一個齊人,居然跑去培訓敵國百姓?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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