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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指,這房間裡除了靈位靈臺,就是板凳桌子這些死物,也無人在內伺候,她有些洩氣道:“你回家了住祠堂?“

紹凌見她一臉負氣,卻又可愛極了,忍不住又逗她道:“我看此處是比雞窩要好些。”

那日在平樂鎮裡,紹凌將逍遙按入雞棚之中戲謔她道回家可高興,此時逍遙方是真正回了家。逍遙自是聽出了紹凌的調笑,可她想著古從書那日提的婚事,哪還有心思與她玩鬧,她將紹凌往外一推道:“你覺得好你住下來呀。我可不想每日對著這青燈。”她又嘆了口氣氣:“本以為回家能夠與父親和哥哥享一下血親之樂,誰知道卻被關在這裡。”

逍遙提到她父兄,紹凌心中卻生了一份愧疚,她無法想象逍遙如果知道了她對古氏的所作所為,又應該如何看她,可她卻又不能放手讓塔琳娜等人擅自行動,那樣的後果只會不堪設想。

逍遙拉起紹凌的手,只道是讓紹凌儘快帶她離開,卻又見紹凌眼色閃爍,逍遙不知何故,接著說道:“你何時帶我走,可有計劃了?”

紹凌搖搖頭,若真心帶逍遙走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在千軍中劫人的事她也曾做過,只要逍遙能有出門的機會,定是有辦法將其救出,紹凌不自覺的走向了燭火的暗處,現在若帶逍遙走還並不時候,她需要一個時間來處理好古氏,既能保全逍遙家人的平安,又能讓宗主們滿意自己的行動,而紹凌現在並沒有一個完善的方法去解決她的矛盾,她能所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現在還不是時候。”紹凌別開頭,躲避著逍遙的期待,在她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對此拒絕過逍遙的請求。正如她所料,逍遙眼神中的光芒如消失在她的眸目之中。

逍遙往後退了兩步,她看出紹凌在規避這個問題,只是她不明白這幾日沒見究竟發生了什麼,她記得紹凌要回符國,本月十五方才能來見她,但她如今將時間提前,卻又對自己的問題答的含糊不清,逍遙愛著紹凌,她瞭解紹凌從來不做沒有計劃的事,只是希望那一句“不是時候’真的只是不是時候。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紹凌似乎又變回了那個沉默的刺客,只是看著逍遙,時間似乎很慢,紹凌再次開口時逍遙似乎覺得過了很久。

“最後一個任務,就在天平,做完我就帶你走。”紹凌走向前去,握住逍遙的手。但她也不知道任務何時結束,所以這回答只顯得蒼白而無力。

“何...何時做完?”逍遙本不想多問,玄刀的事她知道自己管不了,同時她也知道因為婚事自己的時間並不多了。

“我,不知。”紹凌無力搖頭。

紹凌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挫敗之色,逍遙知她在玄刀是心高氣傲的人,這樣的神色不應該在掛在她的臉上,逍遙本想提及那婚事,見紹凌如此神色也將此事放了下去,畢竟玄刀的任務她已見識,哪個不是刀口上舔血,她更不願紹凌在此時分心。

逍遙將心頭的抱怨放下,走到紹凌跟前,她抬手撫摸過紹凌的臉,咧出一個逍遙式的微笑:“不知道就算了,我會等你的。”本來是如同曦陽一般和煦溫暖的笑容,在今天卻是烈焰一樣將紹凌灼的生痛。

紹凌摸著自己臉上那雙纖細的玉手,將它放在嘴前親吻,又將逍遙攬入懷裡,那些自責與內疚不斷的湧上紹凌心頭,她不由的將逍遙抱的更緊。

“紹凌。”逍遙低喃著:“你要快點完成任務,一定記得我在等著你。”

紹凌苦笑著,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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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守仁的駐軍地不遠處,阿其罕與馬刺正屈身於灌木之中,阿其罕側耳俯身在地,細細聽著遠方的馬蹄之聲。

“聽了老半天了,到底還有多久才到呀?”馬刺不耐煩的問道。

阿其罕瞪了他一眼,粗聲道:“三里不到。”

馬刺兒將彎刀慢慢拔出,深伏在草叢中,只盼著車隊過來可以對其致命一擊,不過阿其罕似乎沒有他那麼好的心思,他提著彎刀直接走到了小道中間,最近阿其罕的表現讓馬刺兒也覺得有些奇怪,曾經跟著季廣志時從來不見他如此魯莽,為何現在進入紹凌麾下卻又如此戾氣。

“你幹嘛,回來。”馬刺兒壓低聲向阿其罕喚道,可是阿其罕依然巍然不動。

那押糧的車隊慢慢出現在二人的眼前,馬刺兒似乎都能聽到阿其罕骨骼做響的聲音,分明像是吃了麻骨散的模樣,對面的兵卒似乎也看到了阿其罕,迅速展開了防禦姿態,但這並不影響這個漢子展現他的暴虐,馬刺兒見他提著刀瘋狂的衝入隊伍之中,還好對方本就是秘密運輸人馬不過三隊,若是阿其罕這瞌-了藥的模樣再加上自己倒並不是沒有勝算,馬刺兒也不再扭捏,只上去與阿其罕共戰,阿其罕立於前方,那彎刀所過之處均是殷紅的鮮血,馬刺兒也不知道他究竟吃了多少藥,但地上那殘破的軀體讓他都覺得有點噁心。

這一場戰鬥兩人以殺戰多,只能說印證了麻骨散的可怕的力量,馬刺兒看著身邊按著胸口強喘著氣的阿其罕,不禁讓他想起了之前的翎主季廣志,那個善使重刀的日宗翎主,便最愛食用麻骨散,他只是沒有想到阿其罕似乎走上了季廣志的老路。

馬刺兒記得季廣志對阿其罕是有恩的,可是畢竟已是過去式了,他們都是玄刀草芥之人,只需按令行事即可。他將腰間的水袋遞給阿其罕,說道:“兄弟,有些事情過去了,就別再想了。”

阿其罕張開嘴,水袋裡的水一傾而下,也不知道他是在喝還是在洗去自己心裡的憤怒,那水流在地上與血混雜在一起。而阿其罕依然是沉默著一語不發。

第63章 女備嫁

從厚義侯府出來以後,紹凌的凝重與不安顯得更加明顯,這讓柏松都能看出點端倪,可是他不會說話,也不愛管這閒事,自然也是沉默如初,二人回到燕吹花以後,其它的人都還沒有回來,紹凌將柏松扔在一樓的酒肆,自己一人則提了一壺酒走到樓榭之上,紹凌掂了掂手中的酒壺,她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放縱起來。

屋頂風已有些涼意,它吹起紹凌有些散漫的長髮,似乎符西人天生就能喝酒,一壺酒下肚紹凌也是全無醉意,但是她臉上帶著一抹緋色,這讓從不粉黛的紹凌又平添了一絲媚意,若是逍遙在此一定又要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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