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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遏,作為大家閨秀做出離家出走這樣傷風敗俗的事,古守義已覺得顏上無光,還要編撰理由讓天平的貴族圈裡相信他這寶貝女兒染了疾無法出閣,最為過分的他還得賣上這老臉上找皇帝去要通牒和鄉君之賞,想到此處更是氣上心頭!但逍遙總歸是自己的女兒,而她正羞愧的站在自己跟前,那個四個月未見,以為已經死掉了的閨女,那個本是放下所以的希冀可還是出現在自己跟前的長女,最終還是回來了。古守義舒展開那緊皺的眉頭,放軟了聲音向逍遙招了招手:“過來,讓為父看看你。”

逍遙此時才緩慢的邁上了步子,依然是扭捏著,古守義見她這一步一伐走醜態百出,哪裡還有小姐模樣,這幾個月不知道在外面瘋成何樣,又氣上心頭,於是往扶手上狠狠一拍:“讓你過來便過來,何故走的這番惺惺作態!”

逍遙立刻小步上前,向古守仁走去,此時方見她這位年不過五詢的父親頭髮竟白了大半,也這才區區四月未,除卻頭髮不說,那額間眉目也是蒼老之態,比起之前也消瘦了些,逍遙此時心中一軟,這幾月來風風雨雨也想行遍天下,但在此時卻升起了悔意,父親本是意氣風發之人,這天平哪個俊傑不尊稱其一聲老師,哪個豪門大家不以他馬首是瞻,再見父親此番模樣,逍遙倒也心生躊躇,於是老老實實跪在了古守仁腳邊,低頭說道:“父親我回來了,你彆氣了,女兒知錯了。“

逍遙垂首,那小身板跪的直直的,古守義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現在的一番模樣也正對女兒日思夜想所至,又見逍遙埋頭之處又有水滴濺落,知她已是誠心悔過,畢竟人完好回來已是最好,他哪又忍心責備。

古守義輕嘆一聲,朝逍遙說道:“璞兒知錯就好,”又朝門外從書喚道:“書兒,撫你妹妹起來坐著。”這時一傍小廝也跟著抬了兩張椅子進來。從書將逍遙撫起,又遞了一張平綢手巾給她,待逍遙安穩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

逍遙穩定了情緒,此時又向古守義說道:“父親這幾月可好。”

古守義埋道撫了下衣衫,這才帶著責備道:“有你這不孝女在,我能好到哪裡去!”

古從書立刻遞上一盞茶,輕聲說道:“父親息怒,妹妹也是受人蠱惑。”

那茶水頗燙,古守義火氣又漲一分,將那茶杯往桌上啪的一放:“蠱惑?你真當我老了,外面市井都傳著你古從璞跟著那比我還長的馬伕跑了,我看是你拐著人家走的吧!哪還有個女兒家樣子!”古守義咳嗽了一下,古從書忙上去為他理了下氣,他接著道:“從小讓你看女德,你要看什麼商志!看了又有何用!女子本就是要出嫁的,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逍遙本就心志與常人家女兒不同,如今出門有所歷練見識更比常人更廣,見過紹凌、塔琳娜那般的女子,古守義口中所說她又何以認同,此次回家本就是形式所迫,只是現在看到父親才又心軟了起來,若又真是讓她回到以前的日子,她又怎麼受得了,不過看此情形逍遙也不再多言,只先順著父親的意思行事。

逍遙扯著衣角說道:“父親說的是,女兒知錯了。”

古從書跟著說道:“父親,妹妹確實知錯了,這回來路上一路都惦念著父親,也多次給我說到她心有悔意,這天下雖是斑斕多彩,可還是掛念著家裡。”

古從書所言自然是他杜撰,這逍遙一我匿於馬車之中,何時會說惦念的言論,而古守義卻是吃得這一套,他肩膀一鬆,寬懷說道:“璞兒,你娘死的早,我就你一個女兒,你若出了什麼事,讓我百年後怎麼見你母親?”他輕搖頭道:“現在只盼著你能老實在家裡待著,跟著姑子們多學點女德,我也省心了。”

逍遙又跟著說道:“父親說的是,自當聽父親安排。”

古守義點點頭,欣慰說道:“希望你這次事情之後,能懂我對你的一番苦心。”不過突然他又話風一轉:“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這次是讓我與你哥哥、二叔操碎了心!不能不罰!”

一聽這受罰逍遙的腦袋就大上了一圈,想想不是抄女德就是跪祠堂她情願再挨些批評,逍遙還是趕忙點頭道:“女兒甘願受罰,旦憑父親處分。”

看逍遙如此順從,古守義還頗不習慣,生怕她又起了什麼鬼點子,倒是想了一個殺雞儆猴之法,於是向從書說道:“那馬伕在何處?“

“羈押在城外。”古從書答道。

逍遙沒聽到古守義要處罰自己,偏卻問烏恩在哪,猜測父親定是要找烏恩麻煩用來懲戒自己,心頭一緊上馬上說道:“父親也知我出去與那馬伕無關,何況他多次救我,請父親饒他。”

古守義怒目看向逍遙,此時她越是求情便越要給予顏色,他向古從書命令道:“把他壓回來,各剜去一人耳朵,讓他知道應該聽誰的!”

逍遙一聽動此大刑,那還了得,烏恩在她眼中已是不可或缺的夥伴,於是關心則亂,也不再裝作剛才的順從姿態,從椅子上彈起說道:“爹!璞兒一人做事一人擔,我沒有聽父親的話,父親要不也剜去我一隻耳朵吧。”

古守義將桌上的茶杯狠扔在地上,雖是清楚逍遙與那馬伕不像市井傳說,可是女兒竟然為了一個低賤外人這樣與自己說話,規矩亂成這樣是他不能所忍。

古守義怒罵道:“你這個孽障。”接著又是一陣咳嗽,古從書想上前伺候,卻被他一下推開:“從今天起你就在這祠堂給我住下,什麼時候想通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說罷古守義佛袖而去,走到祠堂門口時又向四下之人說道:“沒我吩咐誰也不能放她出去,也不許誰進去看她。”又轉身對從書說道:

“把這些上來日子提親的門戶都理一理,我是管不了這孽障了!”

古從書忙作揖說是,又回頭看了看逍遙,她已癱坐在椅上,掛著淚卻也是一臉怒色與委屈。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才回家的妹妹,古從書也不知到底勸誰,最後還是走到逍遙身邊,溫柔說道:“璞兒,你別和爹鬧了,那馬伕也只是父親嚇嚇你,我悄悄把他放了便是。”

逍遙只是嘟著嘴不理他。

古從書為逍遙拭了眼角的淚,又說道:“父親說的是,女子早晚要嫁人的,我為你擇一戶好人家....“

逍遙沒等古從書將話說完,便把他的手從臉上打掉,她心有所屬自然不能與他人成親,逍遙冷麵說道:“我不成親,哥哥不用多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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