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竟然比工作日還空。

“你到底是去買什麼？”宋央問，“這麼急？”說實在的，換作她如果成績不理想，實在沒心思去搞其他的了。但是這個藍毛，考成那樣，依然閒適自在，像是度假。

“筆尖。”她說。

筆尖？這又是個什麼。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多問，她就發現，上官瑾的臉色似乎不大對。

“你怎麼了？”宋央記得昨天的話，“低血糖犯了？”

上官扶著額頭，“哈哈，好丟臉。”

“不是，藥……糖呢？”

“走太急，沒帶。”藍毛的聲音忽然很虛弱。

從地鐵站出來，宋央找到最近的自動販賣機，將口袋裡的硬幣噼裡啪啦投進去，買了一罐果汁飲料，拉開拉環，遞到上官瑾跟前，“喝。”

藍毛的神情很複雜，嘴角動了動，接過來灌了兩口，頓一頓，又喝了兩口，她是懶懶靠著臨街的欄杆，對面的宋央一直非常緊張地盯著她。遂將飲料罐遞過去：“你也喝一口？”

宋央往後退了兩步，搖頭。臉上還是擔憂的神色。

“好了。”上官笑一笑，“別擔心。”

“所以你不是騙我？”宋央歪歪腦袋問。

“要騙你，也不是用這個騙啊。”上官瑾倒是坦誠，“這個難道能讓我看起來更帥氣？”

宋央搖搖頭，她倒是沒往別的方面想，她是覺得，藍毛在為成績找藉口。如今看來，是真的不舒服。“這是怎麼一回事？不能治麼？”

上官瑾笑笑：“遺傳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我媽生前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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