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EVS的15%股份,之後老Shearer把自己的股份分了三分之一也就是15.2%給自己的外孫女,所以這個Amber手裡才有這麼多的股份,她的舅舅Henry都排名在她之下。”蘇沐雲回憶了一下,然後說。
“嗯,沒錯,他們公司的第一股東一直是個機密,沒想到這個Amber現在也越來越神秘了。不過她是你姑奶奶的後代的機率也並不大,不急於求證,先看看別的吧。”蘇軒銘搖搖頭。
“不過你姑奶奶家的孩子出生的時候你太姥爺給他做了一個小玉佩讓戴著,過幾天我回澳國的時候順便問你姥爺要來那個設計圖回來看看,沒準能找到什麼線索。”蘇軒銘摸摸沐雲的頭,然後把資料放在一邊。
“我也要回去看姥爺,爸爸,我想姥爺了。”蘇沐雲看著自己父親說。“不行,你還沒放寒假,你媽媽說自己要一個人出去轉轉,說是去半年,現在也快回來了,等你放假的時候她基本上也回來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去看你姥爺也不遲。”“爸爸,你也不擔心媽媽一個人在外邊?”蘇沐雲有點憂心忡忡的。
“我大抵知道你媽媽去幹嘛了,我也挺贊成她的做法的,所以我不擔心她,你媽媽年輕的時候也是格鬥的高手,就算她不適的時候尋常人也是近不得身的,她還帶著你王奶奶一起走的,你王奶奶可是有持槍證的,放心了。”蘇軒銘看著說什麼都想跟自己走的女兒,不由搖搖頭。
蘇軒銘一個人動身去了澳國,問白崇遠要了那張圖紙,回去自己用木頭雕了一個和那玉佩神似的物件,拿著上了飛機,準備返回華國。
“編號AH720由澳國飛往華國的班機已降落,小姐,老爺馬上就要出來了。”機場外,司機孫叔看著後視鏡裡的蘇沐雲小聲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心裡很不安,越來越不安。”蘇沐雲感覺心悸得要命,像是有什麼惡意的人在暗處窺伺著她。“小姐,這是在華國,咱們這還是防彈汽車,不會有事的。”司機不由覺得這小姐有點太小心了。
“嗯,誒,爸爸出來了!”蘇沐雲一抬頭,就看見蘇軒銘出現在視線裡。
“沐雲,我一上車就感覺不對勁,你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車快到家門口了,蘇軒銘突然說。“我在機場的時候就有這個感覺了,可是孫叔說這車是防彈的,所以就沒再多想,可是其實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了,好像有什麼人要對我不利一樣。我以為爸爸你沒什麼感覺,沒想到你和我一樣。”蘇沐雲一臉凝重的看著蘇軒銘。“你孫叔只是一般人,我小時候經歷過和你前兩年一樣的軍事訓練,咱們神經要比他敏感得多,所以咱們發現了他沒發現的很正常。”蘇軒銘說著在車裡起身,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塞進蘇沐雲手裡,“這是我在澳國那邊做的,和那個圖紙上的玉佩有至少八分相似,你拿著,等會兒到家瞭如果沒事你再給我,我已經找到一些線索了,就剩確定一下。”
蘇沐雲結果那個木雕放進口袋裡,然後也起身讓自己父親搜查車裡的每一個角落。“爸爸,到家門口了……嗯?!”蘇沐雲一眼就看到了被蘇軒銘大力扯開的車座下邊那個閃耀的紅色計時器。倒計時已經只剩不足十秒了。
“走!”蘇軒銘猛的拉開車門,把蘇沐雲一把推了下去,自己隨即跟著向外撲出去。
蘇沐雲重重地跌在外邊,那車輪就直接從她腿上軋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喊痛,自己父親就跟著從車裡,下意識的往她的方向衝了一步,將蘇沐雲護在自己身下。
“轟!”劇烈的爆炸讓被護在父親身下的蘇沐雲覺得胸口一陣發悶,隨即雙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爺!小姐!”候在別墅外的傭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巨大的氣浪衝得一個跟頭摔倒了,再爬起來就發現那輛車被炸得只剩了個殼,蘇軒銘護著蘇沐雲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沐雲,醒醒啊沐雲!”不知過了多久,蘇沐雲彷彿聽到自己母親在叫自己,她拼命地想睜開眼睛,可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也只是讓眼皮子動了動。“沐雲,沐雲你醒了嗎?!”聲音更加清晰,是自己母親的。
蘇沐雲猛的睜開眼睛,只覺得自己渾身疼痛,而雙腿更是無法動彈一下。“乖,不要動,你的腿還沒好,還要再等兩個月。”白夢音忙按著她的腿不讓她動。“那天爆炸的時候你的腿好像被那輛車給壓骨折了,到現在還沒好透。”
“爸爸呢……”蘇沐雲用盡全力用氣聲勉強說了出來。
“你爸爸他……他那天就沒了,他直接承受了那爆炸的威力,被震死了,他拼了命才護住了你,你也差點就保不住了,還好你姥爺讓人請了最好的醫生來,才保住了你的命。”白夢音說著說著眼就紅了。
“爸爸……”蘇沐雲的眼淚在眼眶打著轉,卻被她硬憋了回去。“沐雲,你現在最好別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你身體受不住,你內臟被震得有點傷到了,這都三個月了才差不多好了,千萬小心,媽媽可是隻有你了啊!”白夢音輕輕地摸著她的頭。
“沐雲,這邊還是太危險,等你好了,咱們回去澳國吧,有你姥爺護著,我放心。”白夢音哽咽著說。
蘇沐雲看著母親,只能點了點頭。
2005年夏,剛出院不久的蘇沐雲參加了中考之後,和母親回到了澳國,住進了兩家同住的大宅。
“媽,你說爸給我這個那天,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蘇沐雲躺在躺椅上,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曬著冬日並不怎樣暖和的日光,手裡把玩著那個玉佩造型的木雕。“這個我不清楚,那時候我在外邊,你爸爸也沒給你姥爺說起這個,你姥爺說他也就是要走了圖紙就沒再解釋什麼。”
“爸他都不在了,我拿著這個模型也沒什麼用了,好歹是爸他親手雕的,留作紀念算了。”蘇沐雲的臉色依舊蒼白,畢竟那次重傷並沒有那麼容易痊癒,她現在依舊很虛弱。“也好,媽去公司忙了,你太無聊了就去找你同學玩吧,或者是陪你姥爺聊聊天。”白夢音看了下時間,還要去開會,儘管很捨不得離開女兒,可是她還要撐著這個家。她突然意識到,從爸爸媽媽到爸媽這個稱呼上的變化,好像自己的女兒長大了。
蘇沐雲站起身,走回自己房間把玉佩放進一個盒子裡,然後下到樓下。
果然白崇遠正在一樓的客廳裡喝茶,看見她下來衝她招了招手。“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吧?”白崇遠笑著給她倒了一杯茶。“我是覺得早就好了,可是我媽她總覺得我還沒好透一樣,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蘇沐雲無奈地笑了一下。“年輕孩子的身體恢復哪兒有那麼慢,你媽也是太緊張你了,畢竟現在兩家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