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即便其他人被驅逐,起碼還能留下一條性命。
可又被他搞砸了。
許鶴寧見他死了一樣,氣得再一甩手,把他丟在地上。
“許尉臨,我忍你,留你和秦氏的命那麼久,是不想欠你當年的情。今日,我們徹底兩清了。”
說罷,許鶴寧招呼上陳魚,沉著臉離開。
還沒有走到門口,就遇到小跑著來的雲卿卿。
雲卿卿幾乎是飛奔到他身邊,緊張地抓著他胳膊:“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疼嗎?!”
她開口就是三連問的關切,神色冷然地許鶴寧錯愕,下刻眼尾上揚,露出笑把人擁進懷裡。
“我很好,我說過,不會讓你再擔心的。”
雲卿卿聞言,在他懷裡也笑了,臉頰上是淺淺的兩個酒窩。
不管發生什麼,他沒事就好。
而被丟下的許尉臨,坐在地上出神,許鶴寧離開前的話,勾起了他從來沒有對人說起的舊憶。
那年許鶴寧十七歲,他知道這個庶弟的存在後,瞞著母親偷偷去嘉興想見見人。不想中途遇到官兵在追捕什麼人,都停船在岸邊檢查。
他的小船查驗過後,正準備離開,但他發現甲板比剛才多了血跡。他繞過後面,看到一個受傷的少年半昏迷地蜷縮在貨箱後頭遮擋身影。
少年那張面容,八分像下人送到他手中庶弟的畫像的面容。
他不動聲色,讓開船走了,等船遠離渡口,他再回去堆積貨箱的地方。少年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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