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卿卿調查的時候,許鶴寧回到住處。許母正就坐在廊下看書,抬頭見到兒子居然握著一把女子用的團扇走來,想到什麼,揚聲笑著打趣:“這是怎麼把人的東西給哄到手裡了?”
許鶴寧在母親的笑容中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扇子,吶吶地回了句:“……不是。”
“那難道是搶的?”許母坐直,審視著他。
什麼叫他搶的。許鶴寧被孃親問得嘴角一抽,“我搶這個做什麼?她落下的。”
到底是沒好說被人用扇子砸了臉。
許母聽著臉上又恢復笑意,嫌棄地睨了兒子一眼道:“既然是卿卿落下的,你就還回去。什麼木頭腦袋,哄姑娘都不會麼,實在不會,她說什麼是什麼。你的精明勁兒都上哪裡去了。”
姑娘家落了扇子,還巴巴拿回來,當然是要送回去,再找個機會單獨相處。
不然兩人將來成親,要大眼瞪小眼,無趣的過日子嗎?
她怎麼就教了那麼一個不懂風情的兒子。
許鶴寧被母親一通數落,腦海裡又閃過雲卿卿眼紅紅落淚的樣子,梨花帶雨的實在委屈和可憐,讓他滿心都是負罪感。
他用力握了握扇柄,耳邊迴盪著母親那句‘她說什麼是什麼’。
也罷,是他欠她的。
許母還想繼續嘮叨,結果再一看兒子站著的地方,發現他人已經不見了。
哦,這就開竅了。
許母會心一笑,繼續靠在椅子裡看書。
許鶴寧從來就沒有哄姑娘家的經驗,這回不是他犯錯在先,他估計也不會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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