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在封帆的視線逼視下小小聲，“你不想織布啊？那我織也行……”

封帆瞪了他一眼，“不想聞汽車尾氣我在京市裡也辦得到！”

小狼狗看著封帆，“你生什麼氣嘛，你不想我叫媽媽，我以後不叫就是了。”

封帆盯著他看了半晌，“叫都叫了，收回去你讓她怎麼想？”

小狼狗挑了一下眉毛，小聲，“所以……其實哥哥你找到爸爸媽媽你也是挺開心的吧。”

封帆哼了一聲，把他手裡的照片拿過來看，照片已經塑封好了，邊角整整齊齊，三兩張照片連線起相隔千里的人。“就那犯了錯還高高在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爹，我有什麼好開心的。”

小狼狗眉毛一挑，“當爹的不是都這樣嗎？我爹也是這樣的，我是覺得挺正常的。”

封帆瞪了他一眼，“你究竟是哪邊的？”

小狼狗一臉正經，“當然是哥哥這邊的，我也覺得那個糟老頭子壞的很，當初連二畝地都捨不得，真的太不應該了。”

封帆推了他頭一下，“糟老頭子也是你能叫的？”

小狼狗湊過來，“不叫糟老頭子叫什麼？叫爸爸可以嗎？”

封帆翻身睡覺，“按輩分你得叫他金主爺爺。”

小狼狗：“……”

封帆在心裡設想過無數個被拋棄的理由，現在聽到了真實的版本，心裡舒坦了一點點，起碼不是最差的。他跟陳家樂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孤獨，三十多年也一直被人惦記著，有奶奶，有爸爸，有媽媽，還有二畝地和老黃牛，這個感覺挺踏實的，其實也還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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