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連續一個月被注入大量改變基因的藥劑,之後歷經半個月的強烈發情,最後七孔噴血死亡,至今藥人連他弟的屍骨讓人運去哪裡都不知道。
“他們是魔鬼,基因轉型?”藥人咬牙切齒,呼吸劇烈起伏著,“違背自然法則只有一條死路,可是每一批試藥的新人當中,都會挑選幾位試藥人私下進行這項改造,沒有一個例外,他們統統都死了。”
粗噶的笑連續抽動幾聲:“把alpha改造成omega,迫使他們懷孕,順利繁衍,哪怕只能一生只能以一次生命作為代價也要延續繁衍,好繼承你們的下一代!”
時間到。
江紹之精確地踩著每一秒的利用,他要趕去醫藥局。
蜷在地上的藥人眼睛裡迸發強烈恨意,江紹之沒有看他,平淡地說:“等會兒有人送你回老家,”頓了頓,“蓋大房子。”
藥人眼一眨,視野瞬間模糊。
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錯字。
61、第 61 章
江紹之精確到秒數踩著時間返回醫藥局, 童青鶴的第一次清洗手術完成, 推出來後人還在睡著。
出了這事, 童青鶴的前輩們都過來圍成一圈看他, 老頭們和機器人小七三也來了,房間一下子湧進那麼多人, 偏偏以江紹之為中心圈出來的地方沒有任何人靠近, 看過童青鶴後, 一夥人也就井然有序的退出房間。
藥人把童青鶴咬傷後事情需交由醫藥局負責,上面已經有人敢過來跟江紹之進行交涉,江紹之態度強硬,堅決要把事情調查清楚, 把藥人處理了。與他交涉的人從聯邦下州直調上來的,除了藥局裡資歷數十年的老頭, 其他事一向歸他交涉管理。
底層一路爬上來,不管是心機還是算計多著呢, 合著江紹之這麼一說,本來確定的事好像又起了迷糊。
“少將軍派出去的人還沒找到那名藥人嗎?”
江紹之眉心微緊,淡聲說:“嗯。”
對方訕笑:“他們太能跑了,都簽好協議的事情, 拿了那麼多錢卻反悔捲款逃跑,將軍假如把人捕回,務必先送到醫藥局,否則留在外面是個很大的安全隱患。”
江紹之說:“實驗體出逃,怎麼也該先交給軍方做處理。”
“將軍有所不知, ”這人沉下臉色,“沒經過清洗的藥人對普通人來說,他們全身上下都攜帶病毒,哪怕出一點汗,沾到旁人都會產生副作用。”
似乎是為了點燃這把大火,火苗自然而然的捲到童青鶴身上:“將軍夫人這次遭受無妄之災,都是給他們惡意報復的。”
名利場永遠是名利場,交涉的內容真假摻雜,處處設著圈套。表面聽是一心一意為你謀好的話,等在身後的很有可能是佈滿鮮花的陷阱,陷阱裡盤滿毒蛇,半隻腳踏進去也許就永遠地抬不起來,或者斷掉你的一隻腳作為代價。
這就是江紹之不喜歡打官腔的原因,虛與委蛇,遠沒有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實戰來的暢快淋漓。
江紹之讓下屬把人送走,幫昏睡中的童青鶴理了理被角,準備私下聯絡紀晚,基地裡傳來訊息,藥人自殺了。
意料之中,早在見面時,就察覺到藥人眼底求死的意志。他想要的大房子和狗,都隨著兄弟離開時破滅。
安安靜靜躺在床裡一角的人傳來動靜,童青鶴彷彿做了一個長久的夢,夢境並不美妙,連成片的火海在他的身體底下燃燒,第三波結合熱讓他一下子哭出聲,滾燙冒汗的手心交握在乾燥的掌心裡,耷拉的眼皮掀開小縫,身側一沉,立刻有具身軀裹著他。
江紹之按了個鍵把門窗鎖死,omega細密的汗被他用嘴唇一一收集,被子接連翻起浪潮。
童青鶴看得恍惚,但體內如潮水翻漲的衝動迫使他遵循著本能去追逐江紹之,封閉的房間盈滿清甜的茉莉香,就像雨後沾著水珠的鮮嫩花苞,還沒采擷,輕輕觸碰它便不斷地抖落花露,露汁溢位香甜的味道,咬一口花葉子顫悠悠的,花.心吐蕊,瑟縮著,看起來還會害羞。
石子磨傷脖子後的腺體腫了一塊,面板嫣紅。
江紹之觸控汗水浸溼的頸子,童青鶴迷迷糊糊地側過半邊身趴在枕邊呼氣,他微微動身,懷裡的omega立刻甕聲甕氣的輕哼,江紹之以不動應萬變,此刻童青鶴累極,他也捨不得搞出什麼動靜。
馥郁甜膩中帶著淡淡苦腥氣息浮散在室內,童青鶴握著江紹之的手好一會兒,眼皮沉下後繼續睡了,身體朝他alpha的方向緊挨,顴骨四周紅潮氾濫,整個人彷彿在春水中浸泡。
江紹之定睛看了懷中的omega好久,之後把人帶進浴室清洗,試了試對方額頭的溫度,還有些發燙。
散亂的床單衣服統統收拾叫人拿去處理,江紹之把手中資訊素淨化劑噴完,等童青鶴徹底熟睡,拿起一支香菸點燃,立在陽臺外沉默。
童青鶴對煙味極其敏感,一絲一縷的香菸氣息鑽進鼻腔,像是勾進心肺的小蟲子,味道極淡,也讓他直接醒了。深深呼入一口氣,乾淨清秀的眉頭不高興的皺著。
“叔叔,”童青鶴拖起無力地手腳朝陽臺的方向靠近,幾乎在他落地出聲的同一時刻,江紹之把手裡剛點的煙滅了,回房後雙手穿過童青鶴腋下,抱小孩的姿勢把他帶回床上,單腿給他坐穩,捋了捋輕微溼潤的一綹頭髮,“不喜歡煙味?”
童青鶴閉起眼睛,軟軟蹭磨alpha的頸窩,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不要抽菸。”
江紹之沒有煙癮,他對自己的要求用嚴苛來衡量都不算過分,今天卻為了點私事有抽一支的衝動。
視線垂落的腺體位置看起來可憐兮兮,那一點軟肉受損都磨得潰爛,他收緊圈在童青鶴身上的手:“讓你受苦了。”
童青鶴順著江紹之的視線:“沒關係,擦藥就不疼。”他還是問了關於那名藥人的事,“傷我人怎麼樣了?”
江紹之淡淡的說:“他已經自殺。”
“為什麼?”童青鶴本來就是沒什麼壞心眼的孩子,生長的家庭環境,學習環境跟工作環境都是友善和平的,他想不通對方為什麼在傷了他之後選擇自殺。
亡命之徒在童青鶴簡單的思維世界裡是個堪稱稀奇的認知存在,他好奇的勁頭一來,爪子揪住江紹之不放:“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