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誅心,他一一細數令他徹夜難眠的痛苦與噩夢,但當把這些事再重新闡述出來,好像又變得沒有以往那麼憤懣難堪。
他平靜地反問沈縱一句:“你捫心自問,你配嗎。”
沈縱離開的時候那個表情童青鶴找不到言語形容,他去浴室找了塊乾淨的毛巾,用水沾溼替紀晚擦身上的汗。
衣服已經溼透了,擦乾淨手腳和前身,紀晚在童青鶴的幫助下艱難地翻過身,腰下墊了塊枕頭,手臂趴在被子上,虛弱地對童青鶴笑了笑:“辛苦你了,謝謝。”
這些事交給護士處理適合不過,可紀晚有點介意旁人碰他,童青鶴只好把這項工作交給自己來。
溼毛巾擦過紀晚頸後時,他看到印著淺淺牙印的腺體。
紀晚沒有讓人標記過他,沈縱的印記仍在。
他難以想象這三年紀晚如何獨自熬過發.情期,更佩服對方有對抗alpha的決心和意志力。
半小時後,紀晚昏昏欲睡。
童青鶴幫他掖好被子:“先休息吧。”
紀晚迷糊地看著他:“研究院要是問起來,就說我生病你把我送來醫院耽誤了時間,不要告訴他們今天發生的事。”
童青鶴連連點頭:“叔叔幫忙處理了,你先不要操心。”
江紹之讓人連線上沈定雄,這位年過七十的老將軍身軀雖然不像年輕時挺拔強健,但依然精神矍鑠,坐立如松,腰背□□,氣勢渾然不減。
曾經的聯邦輝煌老將見到當今戰場上的少將,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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