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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算是個研究所，小半個疫苗工廠。測試為主，疫苗只是小目標。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我沒有耍你。”哈瑞說道。

艾琳此時再度說道：“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本子上帶有的紅綠線條標註的數字代表著什麼？”

哈瑞當然知道這是每個實驗體喜歡和討厭的人，但這樣一說顯然艾琳會懷疑這些東西。

哈瑞尷尬的說道：“我並不是核心的實驗人員，我其實也在猜是成功率還是什麼數值？我看過上面有的有數值、有的沒有。我猜想是不是疫苗並沒有那麼完美，它的漏洞又是什麼？你想想疫苗也不可能誰都適用對吧？”

哈瑞思考這樣一說估計能唬住對方，總比其他的說法靠譜一些。對方對自己的理解程度完全是一個空白，在這空白之上絕對能做文章。

“你說你在這裡混了個不上不下的職位，你什麼職位？”艾琳說道。

“人事部主管，負責這一次面試。”哈瑞說道。

“我的面試讓我透過，聽到沒有？”艾琳說道。

“這是一定的，所以你能放我走了嗎？”哈瑞說道。

艾琳伸手徒手拔下了哈瑞脖子上的叉子，但只有半秒鐘的憂鬱又叉了回去說道：“我怎麼能證明你沒有騙我？人類那麼狡猾？”

“我……我說了那麼多你都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哈瑞無奈的說道。

艾琳左手一揮，眼睛不再發光變回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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