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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沒有撒謊，星期六早上的浦海天空飄起了細雨，溫度明顯降低，大清早出門的老人都穿上了外套。

楊景行八點就到了齊清諾家樓下，等了五分鐘，齊清諾漂漂亮亮地上車，精神狀態也挺好：“十一點多就睡，七點自然醒了。”

楊景行表揚：“嗯，聽話。”

齊清諾寬容地笑一下，問：“先去哪？”

楊景行說：“吃早餐。”

齊清諾說：“去你那吃吧。”

楊景行猥瑣疑惑：“怎麼了？”

齊清諾笑：“吃了早點辦事，免得你牽腸掛肚。”

楊景行嘿嘿樂，又強調：“這是兩個人的事，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齊清諾呵呵一笑，有點猶豫：“……我安全期。”

楊景行堅持驚喜過頭，都不看路了。

齊清諾連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看你每次動動動，動到最後還要起來用手，好笑又可憐……”

哎，原來齊清諾今天給楊景行的恩賜就是可以全程模擬運動直到最後，不用千鈞一髮的時候為了避免那根本不可能存zài的萬一而匆忙另選靶子。

楊景行充滿感恩之心。

伸了伸腰肢，齊清諾漫不經心地問楊景行：“你最興奮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楊景行想了一下：“……不好描述。”

齊清諾問：“有沒有眩暈的感覺？”

楊景行說：“射的時候，好像大腦是空白的。”

齊清諾問：“前戲的時候，有沒有？”

楊景行笑：“現在是前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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