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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揚的話語彷彿有魔力,隨著他這句話一出,林溪的心臟牽拉出更尖銳的疼痛,她沒說話。
薄揚哼笑了一聲,說不上來是嘲弄她還是自嘲,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腹部的疤痕,“都過去十年了吧,現在才來心疼,也太晚了點。”
他當初躺在病床上,都不是最痛苦的,只要她還在,好像就沒什麼不能忍。但他躺在病床上求她別走,她還是走了,看著她離開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然後每一分每一秒都變成煎熬,恥笑著自己的無能。
那才是最痛苦的,比身體上的傷痛來的要劇烈千萬倍。
林溪的心發緊,但目光卻很快恢復了平靜。孤身在外多年,她早已經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
於是淡聲說道,“沒哭,只不過是被衣帽間裡的奢靡刺痛了眼睛……”
薄揚睨她一眼,“你至於麼,你好歹也是曾經奢靡過的。”
林溪伸手抖開恤衫,將吊瓶穿過去,然後讓他套上,她一邊說道,“薄總難道不知道,‘曾經’這個詞是這世上最殘忍的詞麼?”
我曾經有錢過。
我曾經幸福過。
我曾經……和他在一起過。
任何幸福快樂的字眼,只要有了曾經這兩個字為前提,好好一句話就成了悲劇。
薄揚套上恤衫,林溪就舉著吊瓶和他走到了沙發去。
因為情緒的變化,氣氛還是有些變了,林溪本就話不多,眼下更是寡言。
默不作聲地開始收拾碗筷整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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