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選拔已經過去三天了。

林哲也已經成功成為代表天山門參加無雙大會的資格，而當日，據說莫無聲跑了好遠，最終還是被莫長老帶了回來，被關在了凌峰，具體情況無人知曉。

昏暗的房間，淡淡月光照射進來，一個灰頭土臉的青年端坐在茶桌旁邊，眼神黯淡無光。

“出去！”青年大吼了一聲，一旁的少女驚嚇得半跪在地，大氣都不敢喘。

“我叫你出去，沒聽見嗎？”青年眼睛掃了過來，那是一雙通紅的眼睛，佈滿了血絲。

少女端著的茶碗都在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憐人的淚花，可青年依舊無動於衷。

“出去吧。”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少女如臨大赦，連忙出去，滿臉不可思議。

昔日風光無限的莫師兄竟是變成這樣子，往日的不可一世消失殆盡，只有無盡的仇恨和憤怒，但他似乎並不是在仇恨林哲，而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何如此之弱，連一個十歲的孩童都不如。

莫長老接過少女端著的茶，放到莫無聲面前。

“無聲，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還是你嗎，以前那般冷靜，不可一世的莫無聲哪裡去了。”

莫無聲搖了搖頭，“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不，你若是廢人，那這世上還有幾個人不是廢人。”莫長老苦口婆心道。

莫無聲依舊面如死灰，“不，我連一個十歲孩童都不如，不是廢人又是什麼。”

“莫無聲，你就如此自白自棄嗎？”莫長老揚眉瞬目，疾言厲色道，“你自暴自棄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若自甘墮落，將來我莫家該如何，你妹妹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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