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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湊巧,還是特意安排,當天晚上內閣值夜的人當中恰好有一個陳暉。
陳暉舌燦蓮花的功夫大家有目共睹,頂著東廠番子的鋼刀指天指地痛斥了一番閹黨的惡行,將一群學生好端端勸了回去,沒讓東廠番子傷他們一根汗毛。
李知收了老大爺的傘,和人家道了許久的謝才邁步離開。
這會子已經是後半夜了,雖說是夏日,但因著下雨,街上還是涼颼颼的,李知又渾身溼透,跪的渾身都疼,尤其是兩個膝蓋,這會子只怕是青紫青紫的,他走路的時候都快不會打彎兒了。
李知一邊走,餓得飢腸轆轆,思索著要不要開啟自己手裡頭的油紙包,想了半天,覺得還是回家熱熱再吃罷。
他打著傘在路上慢騰騰地挪著步子,終於在一陣小風過去之後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等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身旁停著一輛馬車,裡面的人掀開簾子,衝著李知笑了一聲兒:“快進來。”
李知剛想著手忙腳亂翻帕子擦鼻涕,一抬頭,面露喜色:“老師!”
“上來罷,再這麼著,該受寒了。”陳暉溫聲道。他這個徒弟比自己小了個十歲左右,平時如兄如父的,照顧了不少。
於是李知不再推辭,上來陳暉的馬車。
一上了車,便有小廝遞給他個水壺,陳暉點著那東西道:“薑湯,喝了去去寒。你我二人身量差不多,等會子換了我的舊衣裳,在吃點兒東西墊補一下子,別搞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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