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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安仁忽然覺得前兩天將冷長秋薦給藺太后是個極大的錯誤。
因為今日朝會站在小皇帝賀霄身側的不是他,而是冷長秋了,裘安仁低著頭,垂著眼簾,心道,很好,這小孩兒我記住了。
那冷長秋站在賀霄身側,有模有樣地高聲唱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話音剛落便有人立即急不可耐接了話:“臣有本。”
此人年歲不算大,與陳暉大概是同齡人,身上卻少了幾分陳家人的老陳持重。待到許了他說話之後,便一連串炸豆兒似的說了許多:“臣昨日便聽聞,錦衣衛與東廠在北鎮撫司門前起了爭執,刀兵相見。錦衣衛才有‘瀆職’一事,如今又這般不顧天威,在京城之中鬧出這樣的事端,實在是居心不良,應當徹底清查,嚴加處罰才是。”
果真,最先開口的又是以三寸不爛之舌見長的都察院。昨日鬧出那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要是想把人往死裡上逼,那就最好在“京師之中,擅動刀兵”上做文章——將話題往謀反上引。
這也就是餘靖寧昨夜最兇險之處。
若是昨日沒有那番文淵閣中的先行論斷,他此話無疑是殺人誅心。
可惜,說晚了。
此人喚作廖柯,乃是譚澤的下屬。譚澤混跡都察院多年,當然知曉究竟怎麼參人才是恰到好處,一聽廖柯這話就覺得不好,連忙高聲呵斥道:“無知小兒,還不住口,現下昨日鬧事之人俱在朝中,你連此事全貌尚不得知,又怎敢妄加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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