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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知葳登時躺不住了,抓耳撓腮地在被子裡弓成一團。
餘靖寧一晚上都在守著她?那她晚上抱住的……別是餘靖寧的胳膊罷?
親孃啊,餘知葳“騰”地從被子裡彈起來,這不是折壽嗎?
她呆坐了一會兒,想象了一下她那見天兒拉驢臉的兄長板著個臉守在她床邊的場面,抱住頭痛苦地哀嚎起來。
這麼一嚇,感覺病都好了一半。
像蛆蟲一般在被子裡拱來拱去的餘知葳終是不勝藥力,混混沌沌睡了過去。
風寒發熱這類的病症,大都是日輕夜重的。
體弱而意志輕,風邪易感,附骨之疽一樣的舊事三更之時如期而至,折磨得人一身冷汗一眶熱淚。
可夢境和現實終有差別,這回給她擋刀的人自然還是“大哥哥”,但這“大哥哥”卻不是顧家人了。
成了餘靖寧。
長刀貫體之時,他還沒忘說一句:“別怕。”餘知葳又一回怔怔落下淚來,恍恍惚惚摸了摸臉,血濺在臉上竟是冰涼的。
夢到此處應當是醒了才對,可她遲遲不願睜眼,朝上抽了抽鼻子,枕上溼了一片。
長久地立足在刀尖兒行走,她已經許久不知道“安穩”兩個字怎麼寫了,如今才微微嚐到一丁點兒的甜頭。若說“失而復得”給人的是劫後餘生的狂喜,那得而復失給人的便是深淵一般的絕望。
哪怕是在夢中。
有人拿開了她額頭上的東西,重新絞了個冰帕子搭在她額頭上,輕聲在她耳邊安慰道:“別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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