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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不可能打的，至少現在不可能。

武門護法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表面上雖看似不服，但實則內心卻慌到了極點。

只能硬著頭皮抱了抱拳，打算直接開溜。

可還沒等他動身，張凡突然笑道：“怎麼就走了？剛才不是還耀武揚威來著？”

此話一出，武門護法的身體立刻僵硬了起來。

他這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只得朝張凡嘿嘿笑道：“陽門之主，果真是好風采。”

相較於和天門的合作，他其實更加在乎自己的命。

如果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麼合作不合作？更別說張凡的實力早已超出他的預想。

“是麼？可我記得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張凡依舊是笑眯眯的望向武門護法，盯得後者全身上下忍不住的冷汗直流。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卻令他這個身為護法級的強者欲哭無淚。

若是能早點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一定選擇忍氣吞聲。

但現實並沒後悔藥，只得咬牙回道：“張門主這是何意？莫非想與武門徹底撕破臉？”

就算張凡再強，但其背後的陽門卻沒有足夠匹配的底蘊。

可武門不一樣，背後就分支而言都有上百家。

在他看來，若張凡執意要與他為敵的話。那麼他覺不介意與陽門全面開戰。

當然，這也能順理成章的將陽門除名，何樂而不為呢？

只可惜他想的實在太多，甚至已經忘了現場除了陽門以外，還有獸門和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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