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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園的周圍夜已深沉,黑咕隆咚的,一片寂靜,沒有聽見官軍追兵的馬蹄聲,只是不時傳來蟬鳴的聲音。
這樣的萬籟俱寂,似乎同白日裡震天的廝殺場面是兩個極端。
“我看我們只有投官軍一條路可走了……”
默然許久,田見秀將手中把玩得差不多稀碎的木棍扔到腳下,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聽了他這話,餘的老營們大驚失色,但轉念一想,似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都是說不出什麼話來,就這樣聚在一起唉聲嘆氣的下去。
“就沒別的路可走了麼。”
“我們和官兵打了十幾年的仗,如今居然要投官軍了,真是可笑……”
其實很多人都和田見秀是一個想法,當了半輩子的義軍,一直和義軍稱兄道弟,忽然投了官軍,稱呼從前的自己為賊,這個轉變不可謂不小。
但兵敗如山倒,經此一戰,朱由樺在南陽的勢力更加根深蒂固,除非李自成擊潰楊嗣昌、孫傳庭的聯軍,或者清兵入關南下。
否則,朱由樺在南陽的勢頭,幾乎無人可制了。
不過眼下看來,李自成此時尚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而清兵在他們看來,更加不可能入關跑到這裡來。
果園這邊仍沒有官軍追來,但田見秀極目四望,卻有種天下雖大,卻無處可去的感覺。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此後的日子裡,應該是徹底同李自成和闖營說再見了。
就在不久之前,最後一批潰兵告訴田見秀一個確切的訊息,白鳴鶴其實並沒有穿插過河,這更使他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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