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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令人扼腕。”

“頂層，只能分生死。”

“若是可以，我倒是並不想殺你，畢竟……”

“哎，一切都是定數。”

秦飛聽得頭疼，十萬個衍紀，感情你丫把話全憋住了留到現在巴拉巴拉個沒完是不是？

“行了！”秦飛大吼一聲。

蒼老的聲音驟然停頓。

“來來來，有種你倒是出來，讓我也瞅瞅你長啥樣。”秦飛喊道。

“呵呵，年輕人，我一直都在啊。生命的存在形式為何就一定要依靠身軀呢？我無形無質，我又可以為萬事萬物。”

秦飛：“……”

“萬事萬物是吧，來。”秦飛點點頭，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個白色的醫院專用尿壺。

“有種的，你就變成尿壺我看看。”秦飛把白色尿壺往面前一丟。

周圍變得很安靜。

“你看，很容易就測出來你吹牛嗶了。還可以成為萬事萬物，我信你個鬼。”幾秒後，秦飛豎了一根中指。

“呵呵，年輕人，你是無法激怒我的。”下一刻，蒼老的聲音傳來。

秦飛瞪著眼，面前飄著的尿壺……特麼的開口說話了。

尿壺嘴一開一合的，生動活潑，又帶著一股莫名的喜感。

“我這不是要激怒你，我就想看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秦飛聳聳肩。

“那現在你確定了嗎？”

“嗯……你再變個這東西我看看。”秦飛從儲物空間又丟出一個白色的東西，女性生理期專用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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