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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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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面前小姑娘看起來水靈秀麗,容色極盛,只是頭上包著的紗布看起來不大相稱,想起她這傷是怎麼來的,靜嬤嬤心裡不由對她多了兩分好感。

畢竟她大半輩子都是跟在主子身邊,謝戚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夫人先在此稍候片刻,老奴這就去通報”。

第十一章

內間。

靜嬤嬤道:“老夫人,夫人過來給您請安了,此刻正在外面侯著,是不是讓老奴將人請進來”?

一旁坐著的老夫人眼皮子掀了掀,不甚在意的道:“讓她進來吧”!

靜嬤嬤:“是,老夫人”。

接著她就去外面把人帶了過來,許是對鬱蘭陵有兩分好感,這一小段路程裡,靜嬤嬤還提點了她兩句,“老夫人這幾天情緒不大好,夫人進去之後可莫言提及老夫人的傷心事”。

面對對自己懷有善意的人,鬱蘭陵自然也願意以友善的態度待之,“多謝嬤嬤了,我懂的”。

鬱蘭陵是在堂屋中見的人,進門便看見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身後枕著綿軟的墊子,左右丫鬟為她力道適中捏著肩。

許是上次病的不輕的緣故,連帶著她臉上的褶子都瞧著比上次更凹陷了一些。

鬱蘭陵上前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見過母親。

直到今日才來給母親請安,實是兒媳的不是,只是前幾日兒媳身子不適,故而未能在母親身旁盡孝,還望母親不要怪罪”。

謝老夫人看見她就想起了自己剛逝去的兒子,不管外面將她的名聲傳的有多好,對這個兒媳,她始終不曾有過絲毫動容。

不過朝著她的方向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彷彿面前的人入不得眼一般,“你這一聲母親我可擔待不起,以後這安能免就免了,人老了就想清淨清淨”。

蒼老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厭煩,話裡話外都帶著以後不相往來的意思。

這一番話可算是讓鬱蘭陵明白謝老夫人對她是有多大的意見了,不論她為謝戚做了什麼,在老夫人眼裡,只要她兒子是在她嫁進來的那一晚上死的,她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原罪。

老太太的邏輯沒毛病。

只是讓她覺得有些遺憾的是:管家的權利暫時到不了她手中了。

面上恰如其分的流露出一兩分難過,鬱蘭陵抬頭望向主位之人,見她的目光始終沒有落在自己身上,便低下頭妥協了,“是,老夫人,那蘭陵先告退了,還望老夫人好好保重身體”。

靜嬤嬤就站在門口,這一番話自然是聽到了,見鬱蘭陵出來時面上掩飾不住的失落與難過,想要安慰她兩句,只是想到自己的主子,到底沒說出口。

唉!

鬱蘭陵來此更多的是試探之意,被趕出來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感覺,能被當成透明人而不是被老夫人打壓已經很好了。

她如今剛嫁進來根基不穩,若真的跟老夫人起了衝突,謝元折必然是站在她的對立面,那她的情況只會更糟。

這樣進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在她回到玉陵院時,發現正廳裡多了一個文雅秀麗的女子,鬱蘭陵不知這人是誰,便沒有貿然開口。

可那個女子見了鬱蘭陵之後,起身朝她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喊了一聲“妹妹”。

這一聲妹妹瞬間就讓鬱蘭陵知道了面前的女子是誰,她心裡覺得好笑,沒想到她還沒回去跟他們一家子算賬,鬱家的人已經先迫不及待的貼過來了,她記得當初在原主出事之後,鬱父可是丁點兒情面都不講的將人逐出了家門。

看著面前一副真心實意模樣的女主,鬱蘭陵笑的客套,她理了理衣襟,端著嫻雅的姿態,細步微抬,走進了花廳,而後好整以暇的問道:“不知姐姐過來有何事”?

鬱蘭茵跟在她後面,“妹妹這話說的便見外了,我這個做姐姐的,過來看妹妹還需什麼由頭嗎”?

“父母親憐你出閣之後發生瞭如此大的變故,以致連回門都不能,特地叫我過來寬慰寬慰你”。

這話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鬱蘭陵行至主位落座,一手支頤,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難道姐姐當真不知曉賜婚的聖旨上誰更符合條件嗎”?

裝的這樣善解人意,也得有人信才行呀!

聽她這樣問,鬱蘭茵的面上浮現了些許尷尬,又很快收斂了,“妹妹,母親告訴我,你是自願的”。

自願嫁給一個快要死掉的人嗎?

鬱蘭陵扯了扯嘴角,不再繼續說下去,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懶得跟她掰扯,她撥出一個哈欠,眶中凝了一層薄薄的水汽,道:“姐姐,妹妹有些乏了,不如姐姐改日再來”?

她今日起的有些早,還想接著睡一個回籠覺,至於鬱蘭茵改日還來不來得了就要另說了。

話說到這份上,鬱蘭茵也實在不好再賴著不走,她朝著鬱蘭陵勉強笑了笑,“那姐姐就不打擾妹妹休憩了,若是得閒了,可以回趟家,父母親都念著姐姐呢”!

鬱蘭陵:“哦”。

態度十分的冷漠了。

鬱蘭茵只得離開,走的時候臉上溫婉的笑差點垮下來。

鬱蘭陵一邊捧著剛泡好的茶啜了口,一邊“嘖嘖”兩聲,感嘆道:這屆女主素質不太行啊!

第十二章

鬱蘭陵一邊瞧著她的背影,一邊回憶著書中的劇情:鬱蘭茵在這本書裡走的是才女路線,擅書畫,通琴藝,容貌屬於清瑩秀美的那一掛,在京都的貴女中,只能說是中人之姿,算不得出挑。

因著風評不錯,許多二流世家的當家主母都會將鬱蘭茵考慮進自家兒子的正妻人選中。

只不過鬱蘭茵的野心很大,又或者是她們母女兩個的野心都很大,最終挑中的人是承襲爵位的定國公,也就是謝元折。

在回臥房之前,鬱蘭陵吩咐銘心,“去將院子中的管事叫過來”。

銘心:“是,夫人”。

不多時,人便過來了,是一個年紀略微大了一些的嬤嬤,頭上的白髮隱約可見,脊背稍有些彎曲,看起來很是恭順的模樣,“不知夫人喚老奴過來有何事吩咐”?

鬱蘭陵用食指輕輕叩著扶柄,問道:“今日的人是誰請進來的”?

宋嬤嬤想了一下才回道:“是老奴”。

鬱蘭陵將目光放到了面前的人身上道:“為何不通知我一下”?

宋嬤嬤聞言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今晨夫人去給老夫人請安了,老奴不好過去通傳,鬱小姐又說她是夫人的姐姐,老奴便擅作主張將人請到了廳堂”。

鬱蘭陵叩擊的聲音倏忽停了下來,清亮的聲音透著一絲威嚴,“既然知道是擅作主張,嬤嬤為什麼還要明知故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玉陵院中做主的人是嬤嬤呢”!

語調雖輕,話中的詰問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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