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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凰玖暗自攥緊了拳頭，她需要母親的一個道歉，但是一個道歉卻又不能彌補自己對母親的憤怒和怨恨。

隨後，其繼續說道：“你知道麼，很多次笙兒都差點隕落，她在仙界受盡了屈辱和虐待，當初若不是混沌大帝將她帶離了平南仙陸。”

“她現在還被困在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也回不到界外虛空。”

“可是呢，歷經千辛萬苦，她回來了，也將鳳凰血脈修煉得極其純粹了，然而你們依然沒有接納她，再次將她趕了出去。”

“之後，她便被寶船的人抓為奴隸，若不是命運弄人讓她再次遇到了混沌大帝，你知道她現在的遭遇又是何樣麼？”

這些事都是相遇後華義仙帝告訴自己的，自己每次和女兒談及過往，她總是笑容滿面的和自己說，她這些年過得非常的好。

不願意讓自己看到她的傷疤，從而自責難過。

若不是丈夫覺得自己是她的母親，有權利知道女兒曾經的遭受的苦難，可能自己永遠都不知道這些。

還記得那一天，自己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眶哭得紅腫、火辣刺痛，再也流不下眼淚為止。

也是從那一天起，她就決定好了要報答楚陽的恩情，哪怕是獻出自己的生命！

情緒稍微平復一些，凰玖深吸了一口氣。

“以後請你不要再說她是你的孫女了……你……不配。”凰玖嘆息著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撕裂一般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話傷害到了母親，但是女兒遭受了這麼多，她不得不為女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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