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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進養好了傷,收拾好了包裹,只等嶽祺澤回來告知一聲便走。
自那天說了王統制的壞話後,嶽祺澤除了在換藥期間回來過,其餘時間都在營中度過。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從火熱的夏天降到了微冷的秋天。
是不是再過幾天,便到了滴水成冰的冬天啊?
這怎麼能行?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因他說了王統制幾句壞話,便被消除了。
不公平。
他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嶽祺澤對他留有一點點兄弟情義,便不會冷落多天。
原來你我之間的兄弟情義,也不過如此。
嶽祺澤得知南進要走,無心訓練佈陣,熬到傍晚,快馬回去。
傷一好就回去,翻臉翻得真快,副統制府一點也不值得你留戀嗎?
心中竄出來的想法,令人懊惱不已。
說好的戒掉,說好的改變,一碰到他,立馬迴歸原位。
嶽祺澤,你一向自詡堅韌的心,也不過如此。
站在門前,忽然不敢進去。
最近看不見他,知道他在自己的地方,心中也是安定的。
忽聽他要走,心亂如麻。
南進呆在房中,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將近,他擦乾淚痕,不讓看出一點破綻。
我才不傷心,才不難過。我要走,高高興興的走。
兄弟情義來的如此艱難,去的如此容易,那我不要也罷。
至於目標,只能另想他法了!
嶽祺澤來了許久,怎麼還不進來?難不成是在書房裡看書!
他真的不在乎自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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