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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明面上是兄弟關係,可他時刻不忘身份,能“獻殷勤”的地方,絕對照顧周全。
嶽祺澤過意不去:“我是你三哥,在外不用這般仔細。”
南進從善如流:“長幼有序,長兄如父,小弟所做都是應該的,三哥不必多想!”不必為難!
記住我的好!不忘我的好!
嶽祺澤把鐵罐從火堆中取出,給他倒了一碗水:“你也說長幼有序,長兄如父,我的話便是命令,不可違背!”
為他做牛做馬也是應該的,但他不用這般。“三哥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不用拘於小節!”
他不是自相矛盾嗎?憑他的功夫,只要上了戰場,何愁沒有建功立業的機會。
“這意思,你不打算做大事了?”
不一樣啊!
要怎麼解釋呢?好吧,在他面前,腦袋都不會轉了,說話常有啞口之時。
“跟緊三哥就行了,什麼大事,我不在乎。”說不過你,我就賴,你總不會跟孩子計較吧!
嶽祺澤當是玩笑話,沒往心裡去。“又胡說了,柴火不多,我出去再找些!”
人消失在門口的黑夜中,他是當兄長的,怎能讓弟弟照看,說不過去。
吃了熱食,被寒風吹僵的身子才又活過來了。
裹著厚厚的斗篷,兩人露著半張臉,分坐火堆一側。
那小身板瑟瑟發抖,嶽祺澤想起兩人睡在一起,他尋找熱源的情景。他怕冷!
“過來!”
南進昏昏欲睡,睡眠嚴重不足,客棧中比這好很多,卻不敢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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