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大能夠認真寫書,專門跑去學習,學回來之後和她交流感想的。
可是《鬼麵人》的結局,太過夢幻。
“罪惡……怎麼可能徹底消失。”李宏芸的聲音很低,何寸差點沒能聽清。
他剛想說“別這麼悲觀”,卻有覺得這話他說不對,最後又扯回到了禾火身上。
兩人聊的熱火朝天,完全沒注意到停屍間的門已經打開了。
烈火歌看著何寸與李宏芸兩人聊的激烈,走了過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腳就踩在何寸的手上。
他眯著眼睛,腳還攆了攆,何寸皺著眉頭看著他,卻礙於等級地位,什麼話都不能說。
烈火歌卻看向了李宏芸,“寶貝,不好好在醫院跑過來幹嘛?”
還沒等李宏芸回答,烈火歌就往前倒,摔了個狗吃屎。
他身後,一個染著奶奶灰的男人收回了腳,毫無誠意地說:“不好意思,好狗不擋道。”
“你!”烈火歌被李宏芸扶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雲中歌,你給我等著。”
雲中歌嗤笑了一聲,看向何寸,“我怎麼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何寸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烈火歌大人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烈火歌被這主僕兩個氣的跳腳,何寸大搖大擺地從他面前走過,耀武揚威地看著他,好似一隻被主人抱在懷裡的哈士奇。
“哼!”
李宏芸馬上安慰他,“大人,等你當上了聖子,有他好看的。”
烈火歌想到今天開會時發生的事情,雲中歌那傢伙竟然說他賣了他的點!
雖然烈火歌確實將雲中歌手底下的點告訴給了李宏宇,可是他知道那個廢物根本沒能力打下雲中歌的點。
偏偏雲中歌的點還是掉了,他反被雲中歌指責一頓。
烈火歌今日被雲中歌這一手弄的十分憋氣,但又不好得在李宏芸面前顯露出來。
“對了,給你帶了夜宵,我親手坐的,要吃嗎?”李宏芸笑了笑,摸著男人火紅的頭髮說道。
“吃!”烈火歌自然是答應了。
李宏芸直接就打開了飯盒,麻辣小龍蝦的香味撲面而來,烈火歌沒忍住,直接就在停屍房門口吃了起來。
李宏芸纖手剝著蝦,烈火歌吃的歡快,直到天微微亮,她都沒有看見其他人從停屍房裡走出來。
她不由得問道:“你們開會,就你和雲中歌嗎?”
烈火歌自覺現在有點談戀愛的氛圍,哼哼了兩聲,說:“當然不止了,還有三個呢。”
李宏芸東張西望地看著,說:“我只看見了你們兩個呀。”
烈火歌說:“另外的人自然都別有神通,不愛走門。”
“走吧。”他主動牽起了李宏芸地手,朝電梯走去。“對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邊開會的?”
……
姜禎一大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監控室調昨天晚上的監控。
他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可是記憶裡依稀記得他曾經來過一次辦公室。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今早上他總是會格外注意別人腳上的鞋。
監控室的同事們把昨天晚上的監控調出來了,走廊上一直都保持著一個畫面。
姜禎謝過同事後,又朝辦公室走去,一看門栓,馬上發現了不對勁。
他每次離開辦公室,都會在門上栓一根頭髮,如果門被開啟過,那頭髮一定會斷。
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霍誼甚至還嘲笑過他,說這手段大家都知道,就不能換一個有創意的嗎?
姜禎一笑而過,知道歸知道,可是有用就可以了。
他自己是個小平頭,頭髮長度當然不夠,所以他都是買假髮來,從假毛上拽一根下來栓。
作為曾經的二次元coser,他有無數的假毛,就在昨天,他那個黑色的假毛已經讓他拔禿了,所以他換了個綠色的假毛拔。
可是門上拴著的髮絲,依舊是黑色。
他開門進去,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書櫃。
書櫃上有無數本書,從建築學到心理學,從小說到漫畫,英語原文到文言文,各類雜誌,甚至還有兩本花花公子,包羅永珍。
但在這堆亂七八糟的書裡面,有幾本是密碼本。
而且每一本密碼本對應的線人暗號也是不一樣的。
姜禎進去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密碼本,發現所有的密碼本都在,他才鬆了一口氣。
突然間,門被敲響了,霍誼就站在門外沒進來,嘴上叼著煙,吊兒郎當地看著他。
“幹嘛?”姜禎抬頭看了他一眼。
霍誼問:“聽說你和小老三很熟?那你有她那本《鬼麵人》的結局嗎?”
“你不是不愛看麼?怎麼現在要找了?”姜禎的手邊就恰好放著一本黑封的書。
霍誼攤了攤手,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妹自從在網上得知那個結局不是真的之後,死活要找真結局,我能怎麼辦……”
姜禎搖搖頭,說:“我這也沒有,不過祝老師那有她最初的手稿,你可以去問問他。”
“成吧。”霍誼說,“週末他們打算來個BBQ,慶祝小奎出院,你去嗎?”
姜禎點頭,說:“行啊,反正最近也沒什麼大事情。”
“對了,你去叫一下祝老師唄,我到時候找他要結局。”霍誼說著,姜禎走出了房門,衝著他翻了個白眼,“你咋不自個去呢?”
霍誼說:“我和他處不來,你懂的。”
姜禎說:“行吧,到時候我去叫。”
第56章 留給你
而云朵縣,景旦,花顏和朱井正在對峙。
一個說已經將案子交接了,另外一個偏偏說那個時候她壓根沒在局裡。
“行了行了!”景旦走過來,將像鬥雞一樣的兩個人分開,“重新說說,從時間上開始。”
“朱警官說你在6月17號晚上與花顏交接的,是嗎?”景旦看向朱井,朱井點點頭。
“花顏說6月16號你就請假回老家了?”花顏也點頭。
景旦調出備忘錄來,上面確實有一條花顏請假的記錄。
曾經有人給他請假,他忘了,到辦公室發現人沒來,還發了好一通火,結果尷尬了,所以隊員和他請假,他都會寫在備忘錄上。
“6月16日,父親因病過世回家,是這樣嗎?”
花顏紅著眼眶點點頭。
朱井不忿:“放屁!那天我剛剛接到通知,說要下來做技術支援,17號那天晚上,景旦你那個時候已經回去了,我本來想第二天和景旦交接的,但是花顏自告奮勇說你來。”
“什麼我來?我那個時候已經回家了。”
兩人各執一詞,爭端不下。
景旦無力扶額,“算了,回去看辦公室監控,看花顏有沒有出現。”
朱井哼了一聲,點點頭。
花顏也說:“我那個時候真的已經回家了,要監控裡出現我,我把自己頭都扭下來給你。”
朱井嗤笑一聲。
花顏說去要衛生間一趟,結果這邊村民家裡都沒有廁所,非得要走去路邊的公用衛生間才行。
她離開後,朱井和景旦聊了起來。
景旦先問了一下關於落霞河的那具屍體的事情。
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