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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海的手機,群號確實是喬佳莉口中的兼職群,景旦就名正言順地向上報,要將這兩個案子合二為一。

而秋禾則是在想,為什麼有人三番五次的一定要給小黃毛加料呢?

就在這個時候,送去檢驗的藥物結果也出來了。

藥片顏色雖然是淡粉色的,但不過是普通的澱粉片罷了,只是裡面含有微量的紅色硫化汞礦物,導致藥片變色,對人的身體沒有傷害。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察同志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上去教育了趙大海之後,又把人給放了。

秋禾看著那個圓滾滾的身影離開,眉頭微微皺起,“給別人下藥也覺得是惡作劇?也幸虧這藥真的沒有問題,不然小黃毛會出事,他也要在牢裡面呆一陣子,他那個剛剛手術後的兒子又該怎麼辦?”

想想好幾年之前的高校投毒案,當時的兇手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給室友下藥只覺得是為了整整室友,沒想到在大鼠上做實驗只是讓大鼠肝損傷的藥,在人身上卻直接要了人的命。

最後,那位高材生也被判處死刑。

“紅色硫化汞礦物……”秋禾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她對這個名詞有點耳熟,當年她寫《鬼麵人》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邪教篇。

為此,她查了不少的資料,其中似乎就有這種東西。

“這玩意通常是用來做硃砂的吧。”秋禾皺著眉頭說,“他們拼了命想給小黃毛下硃砂是什麼情況?”

這是秋禾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問景春晝,他也說不上來。

小黃毛已經被這接二連三都想給他下藥的人嚇的快魂不附體了,死死地扯著女警小姐的袖子,死活不放手。

就算來了一個塊頭是女警小姐兩倍的肌肉壯漢男警官,他也不!

在他眼裡,只有女警小姐是最為無敵的,那撩陰腿簡直帥的不行。就是看到趙大海的下場之後,小黃毛自己也覺得□□一涼。

無奈之下,景旦只好給女警小姐放了半天的假,讓她在醫院裡面陪著小黃毛。

秋禾和景春晝又回到了醫院,他們在醫院裡面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鬼,郭崇。

此時的郭崇已經變得與之前不一樣了——渾身都纏繞著厚實的黑氣,雙眼通紅,胸口的洞暴露在外面,鋼筋從中穿出,黑色的鮮血順著鋼筋滴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血沒有人看見,倒是醫院裡飄散著的遊魂們不由自主地避開了它,或者說避開了上面的黑氣。

血中充滿了怨氣和戾氣,還有無窮無盡的恨意,無論哪隻鬼也不願意碰上。

趨利避害、嚮往美好的特質在普通遊魂的身上反而更加的顯著。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鼻樑上還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上帶著低調奢華的鑽表,手裡面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

他毫無察覺自己的背後已經站了一隻厲鬼,還在講電話。

而那隻厲鬼正舉刀對著他的頭顱,狠狠插下!

秋禾瞳孔一縮,剛想要上前,卻發現郭崇的刀從男人身上穿了過去,頓時又放鬆了下來。

她有點搞不懂這小老哥到底怎麼回事,每次遇見他,不是在捅-人,就是在捅-人,還沒一次成功的。

只不過上次他捅的是小黃毛,這次則是老江的那個監工。

“老江,我已經到醫院了,對,就在繳費處這裡等你。”男人手持電話,脖子卻不自覺地縮了縮,他抬頭四處看了看,只覺得有點陰冷。

老江很快就下來了,男人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他。

“謝謝你啊溫先生,這兩萬塊就算我老江給你借的啊。”老江接過信封后不停地感激著西裝男人。

西裝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郭崇走了,他母親也病倒了,這兩萬你就先拿著吧,也不用還了。你也不容易。”

老江又不停地說著一些好話。

西裝男人動了動手上的表,才問道:“當時公司不是給郭崇賠償了三十萬嗎?現在不夠用了嗎?”

“給了三十萬?”老江一呆,“沒有吧?我從來沒見到過錢。”

西裝男人說:“當時還是你兒子和另外一個小李去領的,公司的單子都還在。”

老江勉強的勾了勾嘴角,沒說話,心卻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老江的袖子被人拉住了。他低頭一看,一個穿著重孝的小女孩舉著一張紅色的人民幣,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和上牙的兩個缺口。

郭曉說:“叔叔你看,曉曉給奶奶賺了藥錢啦!”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超尷尬……在學校裡面遇見了兩個外國的小哥問路。

全程靠有道詞典。

這也就算了,我似乎、好像、大概是給他們指錯路了,捂臉。

他們問我國際辦事處,我一直以為是國際交流中心來著的……

第43章 問詢

小孩子童言童語,滿眼都是欣喜,她還在為能給奶奶要到一點醫藥費而欣喜,只是在老江叔叔轉過身去的時候,她悄悄地捏了一下膝蓋。

今天跪的時間太久了,她感覺膝蓋有點疼了。

郭曉抱著腿坐在牆角,看著老江叔叔交醫藥費,水汪汪的眼睛裡看出了人情冷暖。

就在奶奶病倒的頭一天,媽媽走了,她說她要去外面打工,賺大錢,再回來帶她去過好日子。

可是郭曉知道,媽媽不會回來了。

媽媽帶走了她最喜歡的珍珠項鍊和耳環,還有所有的衣服,獨獨沒有帶走郭曉。

奶奶隔壁床的小哥哥說,他媽媽也曾經說過這句話,然後再也沒回來了。

爸爸走了……郭曉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媽媽不要她和奶奶了,奶奶現在只有她,所以,曉曉啊!加油!你可以撐住的,就像隔壁床的小哥哥一樣。

不知不覺中,郭曉歪在牆角邊睡著了。

一個黑影就站在她的面前,紅色的血順著剛毅的臉流下,郭崇撲通一聲跪下。

他想再擁抱一次他的小棉襖,手卻一次次透了過去。

那位監工溫先生在老江離開之後,又到了視窗前給郭母續交了點醫藥費,他的太太,一位溫婉的夫人也來了,手中還提著一些牛奶水果。

溫先生抱起睡熟了的郭曉,放在了她奶奶身邊,他夫人小心翼翼地將帶來的東西放在櫃子上。

沒有驚擾任何人,他們又離開了。

郭崇就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身形飄忽不定,黑氣時現時無,直到這對夫妻倆走出了醫院。

剛才還一副要殺人郭崇如今乖順的跟著他們,就在一個路口的時候,郭崇再次跪下了。

充滿感激和沉重地磕了三個頭,除了在場的鬼,無人看見。

“你剛才為什麼要砍他們,現在又朝著他們磕頭?”一道柔和的女聲從郭崇的頭頂傳來,他一抬頭,便見一隻白淨的手攤在他眼前。

郭崇抓住了這隻手,借力站了起來,他身前的女人眼中充滿了好奇和探究。

他啞聲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當時,有人告訴我那對無良夫妻扣下了我的賠償費,害我老母生病無錢醫病,我媳婦拋家棄子遠走高飛,我兒上街流浪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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