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形容這個人。
“嘶嘶,那是自然,不過我的‘嫘祖’找到了嗎?”蛇頭人問道。
對面的人搖頭,“我們已經在她的屍體附近守了很久。”
“白痴!”蛇頭杖直接砸到了那人的頭上,蛇頭人怒吼道:“嫘祖連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如何去找自己的屍體?她現在定然還隨著自己生前的痕跡遊走!”
那人被砸了也不敢有怨言,只是馬上說道:“我讓來鳳去找她。”
“一定要儘快找到我的嫘祖!聽到了嗎?!”
“是!”那人點頭,“只是裡面那個是蠍聖使的寶貝……您真的要……”
蛇頭人冷哼了一聲,“你們只是想套出他嘴裡面的東西罷了,只要知道那東西,不就沒有用了嗎?剛好可以給我的嫘祖增強力量。”
“可是……”那個人眉頭一皺,猶豫地說道:“嫘祖好像不願意這樣。”
蛇頭人說:“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胖子,現在我讓嫘祖做什麼!她便會做什麼!別說吃一個小鬼了,我讓她毀滅了這個世界,嫘祖也會照做無誤!”
那人心想,這恐怕不見得吧,嘴上的話卻是越發恭敬了起來。
“蛇聖,聽說那邊來了個小鳥,想要見聖子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數字……谷谷瞎寫的,搏君一笑,哈哈!
不過假設秋禾生前是個暢銷書作家,加上地府的人口和通貨膨脹,沒準真能做到?
沒準還是地府首富?
畢竟地府也不用發展生產力,都有犯錯的鬼去做。
直接進入了大同社會,文化娛樂類就會變得更加重要了。
(我到底在瞎說什麼?)
關於秋禾的功德~之後會解釋喲!
第40章 又見神龕
第二天清晨,景旦一大早起來就把他老媽商店門開了,他昨晚等那兩隻鬼回來,愣是等到了凌晨四點。
兩鬼一人交換了個資訊,一眨眼太陽就出來了。
景旦掛著黑眼圈,拖著快猝死的身體扛起了捲簾門,打著呵欠拿著拖把拖地,趁著景老太太出門了,秋禾也現身幫他整理貨架。
沒想到才開門第十分鐘,這家小小的雜貨店就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客人年紀不大,染著一頭紫毛,耳朵上兩個銀色圓環晃來晃去的,一身名牌運動服,進來前還東瞅瞅西看看的。
結果一溜進店門裡,便馬上一副大爺樣,走路還在抖腿,他站定在煙櫃前,眯著眼睛看著裡面的種類,手指點了點其中一樣,“這個!給我來一條。”
秋禾認識這個客人,他是郭崇的工友,那個叫江飛的小孩。
現在他的形象完全和前幾日大相徑庭,山寨運動服變成了牌子貨,頭髮打理的油光水滑,不似之前滿頭灰塵碎屑,煙也要好煙,大重九。
這種煙是南省的煙,在北省這邊價格開的有點貴,一條就要一千幾。
景旦抱著拖把倚著門站,上下打量著江飛。
江飛發現了他的打量,下意識的挺直腰板,揚了揚頭,帶著傲氣問:“這煙有沒有?”
“有!”景旦放下拖把,“怎麼沒有,我上去給你拿。”
店裡面就剩江飛和秋禾隔著櫃檯互看,景春晝悄悄把三蛋弄下來蹲在門口,若有不對勁他馬上就放狗咬人。
在他家附近,他還真的不敢隨便現身。
“美女,加個微信唄!”說這話的時候,江飛還特意露出了手腕上的卡西歐,這在他眼中小一千也算是奢侈品了。
秋禾靦腆地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景春晝就猛的抬頭看著秋禾,她有男朋友了,什麼時候?秋禾之前不一直說自己單身嗎?
行吧……有就有吧……景春晝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直冒酸水,氣鼓鼓地拿著書看,結果看了半天,密密麻麻的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心裡一直在想,要不要等下問一問秋禾呢?但是問了會不會有點尷尬?但是不問自己心裡面又不舒服?
問?還是不問?景春晝開始數拖把鬚鬚,單數問,雙數不問。就這樣決定了!
“哦,那行吧。”江飛抖著腿,將手插進了褲袋裡,眼睛卻一直斜看著秋禾。
秋禾長的確實不錯,白白淨淨的,臉龐有點圓潤但卻顯得可愛,眼睛是圓滾滾的杏眼,嘴角向上翹顯得很有親和力。
身上還帶有一股書卷氣,嫻靜沉穩。
江飛他老爸老江曾經一直希望江飛能好好讀書,考上個大學好光宗耀祖。但江飛想掙錢,早早就輟學打工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只要自己有了錢,博士都能給娶一個排回來,氣的老江直拿鞋底抽他。
“那美女,你哪個學校的?”江飛還是不死心,一隻手撐在煙櫃上,丟擲一個自以為帥的媚眼給她。
秋禾一板一拍地說:“南關村職業技術學院。”這個是她大學畢業的學校,在南省十分出名的一個院校。
這個職業技術學院實際上和五道口那個是一個概念的。
只不過很多人喜歡玩梗罷了。
江飛信以為真,頓時失去了興趣,隨手拿過一個放在櫃檯上的打火機百無聊賴的玩著,等著景旦拿煙下來。
景旦下來之後將煙遞給他,江飛甩下一疊錢就走,傲氣凌然地說:“不用找了。”
秋禾生前摸過的錢不少,數錢的速度十分快,她馬上喊道:“等一下。”
“我說不用找了,沒聽見嗎?”江飛不耐煩地吼道。
秋禾表情都沒動一下,單手舉起了錢,“少了兩百塊。”
江飛漲紅了臉,手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一個十分老舊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三百塊,又拿走櫃檯上的打火機,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
景旦瞅了那個稍微佝僂的背影,對著空氣說:“二蛋,把這張錢還回去。”
紙錢馬上消失在了空氣中,景旦心都停了一瞬間,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真的可以。
景春晝以最快的速度把錢塞回到了江飛的褲包裡面,江飛絲毫沒有察覺。
他已經走到了老街的路口了,那裡跪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低著頭不時地朝路過的行人磕頭。
小女孩身上還帶重孝,前面放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字,江飛懶得看,只是摸摸褲包,剛剛把景春晝還給他的錢扔在了小女孩身前的盒子裡。
面對小女孩的感激涕零,江飛暗爽,“有錢的滋味可真棒!”
秋禾和景春晝趕到盛世景苑的時候,這裡依舊如同上次門神兄來的戒備森嚴,只是看守的人要少了許多。
他們飄過來的途中,景春晝帶著秋禾繞了一個近路,剛好經過了一個工地,上面寫著“盛世景苑Ⅱ期——軒轅之丘”。
剛好有一個小土包,應對了這個“丘”字。
秋禾還隨口說了一句,“這開發商還自比軒轅黃帝了。”
軒轅之丘,相傳就為黃帝的住處。
景春晝也沒太在意,畢竟這幾年什麼小區名沒見過,華夏威尼斯、華夏波斯灣,現在能把取名朝自己的文化上靠,已經算一種進步了。
只是在經過有一棟房子的時候,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