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塊。
“對了,那些女孩子中,有沒有一個名字裡面帶沁字的?”秋禾朝景旦問道。
景旦搖了搖頭,問了另外一件事情,“我想知道,你們查劉文軒的案子是為了什麼?”
秋禾看著他,景旦靠著樹正在抽菸,身上穿的是便裝,就算如此也有一種像刀一樣凌厲的氣息,過於鋒利,也過於剛強。
他就那樣看著秋禾,眼眸深不見底,卻差點讓秋禾忍不住將一切事情都向他全盤而出。
這是被嚇的,就有種兔子見了狼一樣的恐懼感,只有秋禾自己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力,才沒讓自己腿抖。
她定了定神,問道:“你一直都知道門神兄和景老叔的存在嗎?”
景旦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吐了一個菸圈。半響,才緩緩開口,“我做夢夢到過,老爸就坐在門前抽著煙,而那個笨蛋在門裡穿來穿去,幫別人修鎖。”
“我一開始以為那隻不過是我在做夢罷了,卻沒想到是真的,他們都還在。”景旦嘆息了一聲。
秋禾聽到門神兄修鎖的時候差點笑了出來,對於景旦似乎不是很恐懼了。
“那阿姨知道嗎?”問的便是景老太太。
“我不知道,我感覺她是不知道的。”
秋禾張了張嘴,她想說很多,可是到嘴邊說的卻是劉文軒的案子,還有小黃毛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知道是誰傷的黃宣,可是傷人的人已經死了?”景旦皺著眉頭,把菸頭丟在腳下捻了捻,“有證據嗎?”
秋禾說:“如果你們去查一下小黃毛的陽臺,可能會有。”
可問題在於小黃毛的陽臺已經被他一個飛身砸的差不多了。
“沒事,還有劉文軒家那邊的。”看出景旦的心思,秋禾馬上說道:“不過你們也太草率了吧,劉文軒那事情就這樣算了?”
景旦說:“不是說我們算了,而是一開始調查那個案子的警官被調去鄉鎮處理事情了,本來要交接的,但到現在也不知道究竟交給了誰。”
所以說劉文軒的案子並不是真的沒有嫌疑人,而是在嫌疑人都還沒有定下來的時候,負責的警官就被調離了。本來這個案子應該讓其他警官來接手的,但又莫名其妙的沒人負責。
市局裡每天面臨的案子這麼多,又分很多小組,一組的以為案子交給了二組,自己沒收到通知,二組的也抱著同樣的想法。
於是劉文軒的案子就放置了,也幸虧那位厲鬼老兄執念不再於此,不然大家都要倒大黴。
“這巧合的也太多了吧。”秋禾咂咂嘴。
而這事件哪有什麼偶然,更多的還是必然,無論是秋禾還是景旦,都更加偏向於可能是人為的。
“我回去就讓局裡面重新派人查!”景旦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怒氣。
秋禾卻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人為的,那人有能力擱淺這個案子,還把上一個負責這個事情的警官給調走了,你又重新提出,會不會對你有不利之處?”
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沒想到景旦卻笑了一聲,“我要是怕這怕那,還當個什麼警察?”
劉文軒的案子在景旦回去之後就被提出重啟,就連局長自己都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兒戲的擱了一個案子,甚至因此大發雷霆。
靖安市。
一個老頭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辦公室裡,正在忙碌著穿著制服的人見到老頭都朝他打招呼。
“祝老師好!”
“祝老師今天怎麼過來了?”
“哎哎!”老頭也和這群警官回禮,“你們好,我就過來看一看。”
老頭穿過辦公室,走進了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中,裡面帶著眼鏡的青年已經等了他很久了。
“獵人有訊息了嗎?”老頭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傳銷組織的宣言……是我們營銷老師說的話,除了最後一句是我加上的。
我真的覺得我們營銷老師可以轉行了……
第32章 公告牌
得知警方的線人獵人並沒有傳回任何訊息,祝亮嘆了一口氣,滿含擔憂。
這樣的情況從三個月前就開始了,獵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之前還能零零碎碎地傳一點訊息回來,現在卻是一點都沒有了。
祝亮得知之後,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綠蔭鳥飛,幾個成群結伴的警官說笑著從小路走過。
老人神色堅毅,腰背卻止不住的彎了下去,手指不停地摩著腕上的珠子手鍊。
“李宏宇去哪了?”祝亮又問道。
“李哥嗎?”眼鏡小青年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地,調出了出勤的表格,“他跟著甘老大去龍明市了。”
而獵人最後傳回訊息的地點……就是龍明市。
“我記得他不是之前就去過一次嗎?”祝亮問道。
眼鏡小青年說:“本來這次甘老大是準備帶小奎的,可是小奎那天來上班出車禍,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
祝亮又和他聊了幾句,準備走的時候,小青年突然喊道:“對了,祝老師,再過幾天就是小樹他們的祭日了,隊裡準備去看看他們,您來嗎?”
“小樹啊……這已經幾年了?”
“兩年了,祝老師。”
“我也去吧。”
“好的,那週末我去您那接您?”小青年問道:“您還住原來那地方嗎?”
祝亮搖搖頭,笑了一下,那笑容有點酸澀。“沒,夕陽紅老人院,到時候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就成。”
祝亮走後,那辦公室的門又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黑皮大高個躥了進來,坐在眼鏡小青年的旁邊,一手鉤住他的脖子問道:“祝老師來幹嘛的?”
小青年如實交代。
黑皮大高個錘了那小青年一下,低聲說:“不是讓你嘴巴牢一點麼,不要什麼事情都和別人說。”
“祝老師又不是外人……”從靖安市公安大學畢業的或多或少的都上過祝亮的課,甚至他還帶過眼鏡小青年一年的班。
黑皮大高個嘀嘀咕咕地,“你聽我的就行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無論誰來問,都說不知道,聽到了嗎?”
眼鏡小青年可委屈了,整個靖安市公安局都知道他姜禎管著情報系統,等別人來問他又該怎麼辦?
不過聽到霍誼的話,他還是癟癟嘴答應了,“知道知道,你不就是懷疑有那啥麼。”
“不過我覺得祝老師肯定不是,畢竟那兩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啊。”姜禎為老師辯解了一句。
霍誼在椅子上葛優癱,隨口說道:“誰知道呢,現在儘量保密吧。”
而這邊,景春晝跟著郭崇的遊魂來到了盛世景苑。
他看到郭崇手中拿著小臂長的西瓜刀,在一堵牆前徘徊著,就像找不到路一樣。
可是景春晝記得這個地方,變成人之後,那裡是有一道門供給那些夜間兼職的人出入的。
就在這個時候,牆內傳來了一個聲音,“來了來了,來開門了,不要急!”
景春晝只來得急往一個廣告牌後一躲,而郭崇也停止了踱步,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銀色的西瓜刀刀刃一閃,反射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