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石橋鎮,顏茹女士在那裡,過得非常辛苦。”
陸深笑了:“微之,你不瞭解顏茹。”
顏梨輕輕地哼了一下。
她不懂,他懂麼?
“顏茹自尊心非常強,她從小就被教育著自己和男孩沒有不同,該戰鬥的時候,該赴死的時候,一樣需要流血赴死。她不會像某些女性,想著我過不下去就找個男人倚靠。”
陸深重複:“她不會。”
但又嘆息:“但我那時和她分開太久,已經不夠了解她,將妝奩贖回送給她,確實是個傷她自尊的決定。她自此以後再也沒有聯絡過我,但為防萬一,我的電話五十多年沒變過,來電轉駁到我的手機。在她出事前一段時間,給我打過電話。我一聽是從書房這個號碼打來的,就知道是她。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麼,我們彼此確認身份就掛了電話。”
顏梨默然不語。
此時距離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五十年了,曾經的戀情早已經淡化,但他們之間,或許是出於青梅竹馬的瞭解,對彼此莫名信任。
外婆這個電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有託孤意味的。
“顏茹很瞭解我,我——從小沒什麼朋友,她算一個,雖然我們早早地就分開了。外人都說,我們之間因愛生恨,我嫌棄她出身不好,她覺得我負心薄倖。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只是不適合當戀人,彼此之間的情義是真的。”
陸深將杯子裡漸漸冷掉的咖啡一口喝乾:“不管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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