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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只是他擠出來的，完全沒有剛才的自然。

念昔還是不滿意，“厲湛言，我讓你笑一個，是不是都這麼難？”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厲湛言伸手輕掐了一下她的臉，“這就生氣了？”

“誰讓你不笑？笑得那麼好看還要憋著，這是暴殄天物好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笑起來不好看的人會恨你？”

還有人會因為一個笑恨別人？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厲湛言沒忍住，驀地又笑了出來。

念昔眼疾手快地拿著手機，迅速地拍了下來。

“咔嚓”一聲，厲湛言有些猝不及防。

念昔看一眼照片，上面的厲湛言正對著鏡頭，即使是這麼近的距離，可那張俊美的臉居然也找不到一絲瑕疵，360度無死角，念昔覺得，比電視上那些什麼明星什麼小鮮肉帥多了。

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微勾，神采飛揚的，那一抹笑彷彿會發光……

讓人挪不開視線。

“好了！”念昔欣喜地將照片儲存，然後放到厲湛言面前給他看，“吶，你看，你笑起來是不是很帥很好看？所以你以後要多笑笑，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

“知道了。”厲湛言乖乖地應了。

除了對這丫頭唯命是從，他還能怎麼樣？

“乖。”念昔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

像是得到了獎勵的孩子，厲湛言的眼睛瞬間亮了，伸手摁住她的後腦勺，就要反客為主，念昔卻是伸手擋住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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