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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就趴下去，舔著裝狗糧的罐子，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訓犬師一鞭子抽過去，她只是震了一下，然後委屈巴巴地抬頭，“為什麼打我？我都這麼乖了，嗚……壞人，你是壞人！我咬你哦，咬死你，汪！”

訓犬師嘴角抽搐了下。

“看來是瘋了。”念昔笑了笑，挽住厲湛言的胳膊，“我累啦，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再來欺負她。她瘋了的話，就更好欺負了，是吧？”

厲湛言揉揉她毛茸茸的頭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聽你的。”

訓犬師離開地下室，只留藍希妃一個人待在那兒，繼續瘋瘋癲癲地又喊又笑。

等到所有人離開，她才停下來。

眼底，掠過一抹無比強烈的憤怒和怨恨！

該死的葉念昔，如果自己有機會出去的話，不把她虐待至死，她就不是人！

…

從地下室那邊出來，一路往客廳那邊走，念昔突然看向身旁的人，“厲湛言……”

厲湛言側頭，對上她的目光，“怎麼了？”

念昔笑了一下，“你會不會覺得，我剛才那樣做過分了？”

自己狠狠地虐了一通藍希妃，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

男生是不是……喜歡溫柔型的女生？

她剛才可是一點兒都不溫柔。

所以，念昔想知道厲湛言是怎麼想的。

“嘖，那就叫過分了？她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怎麼算？”厲湛言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在我看來，不管你對她做什麼，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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