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是告白了。

黎曉唇角勾了勾，說道：“那我的太虛鏡可以借你一下。”

她也想知道如果是蒼溟來編寫劇本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劇情，想想還有點期待呢。

蒼溟這時候反應很迅速，“好。”

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喜歡黎曉，喜歡到想要永遠和她在一起的地步。和黎曉呆一塊永遠都不會無聊。如果是為了她的話，他可以不睡覺，而是把時間用來陪她。

黎曉忽的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芥子都是要送給你朋友的對吧？”

蒼溟點頭，“你都想起來了？”

在太虛鏡融合以後，黎曉便全都想起了所有的事情。而她那時候之所以會弄出那麼多號人和蒼溟認識，也是因為知道蒼溟沒有朋友，不像其他神仙一樣，交友廣濟，她便想著，多弄出一些朋友，到時候去參加蒼溟的誕辰，也免得其他神仙妖怪都以為他只有一個朋友。

當時的她，才剛化形沒多久，想法還相當的單純，完全沒有自己這樣是精分的自覺，反而認為自己十分機智聰明。

“其實那些人，都是我。”黎曉覺得，這事還是不能隱瞞。

蒼溟卻很淡定，“我知道。”

黎曉驚訝，“你很早就知道了？”

蒼溟說道：“你的一些習慣都沒變，氣息也一樣的。”

黎曉：“……”

她有些艱難地問道：“那你怎麼不問我原因？”

蒼溟說道：“我當時問過一位龍王，他說有些人會出現這樣的問題，誤以為自己是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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