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發兵,可不就是到了深秋了?
帳中的火盆裡跳動著一團團黃色的火焰,能驅走身上的冷,卻驅不走心頭的寒。
“陛下染疫……陛下染疫……”曹操握緊了拳頭,“阿生自己就是做醫的,這能不能治,會沒有一句準話?”
諜部的傳信郎目光漂移了一下:“卑職離開河東的時候,陛下已經退燒,想來能夠保住性命。但主人說……說,怕是臉上要留疤……”
曹操一拳砸桌案上:“怎麼個留疤法?”
“就……臉上幾百個麻點子……”
謀士武將們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最口無遮攔的夏侯惇當即就說:“他原本就威望不高,如今剛有點起色,就得了這般怪病。叫袁家兄弟知道了,又說他被先祖厭棄了。”
“閉嘴!”
小皇帝腿上的傷疤都得遮遮掩掩,這臉上的疤,卻是遮都遮不住的。一上朝,誰都看見了。你讓一個人頂著一臉麻子去祭祀天地,恐怕是最忠心的漢臣心肝都要發顫。
“大郎,還有,”信使站得離夏侯惇遠一些,“陛下的同窗,與他共往河東的有二十餘人……”
這下所有人臉上都繃不住了,對哦,自家的娃兒也陷在疫區裡呢,摔!其中還有好幾個嫡長子呢!
曹操嘴唇都抖了:“病了幾個?”
“就……一個。是元讓將軍家的阿充。”
夏侯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不容易在夏侯淵的攙扶下站穩了,伸手就要打人。
信使一個閃身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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